事苛責,崇武皇帝想了想。忍了吧……
至高無上的皇帝陛下很是沒有面子的獨自回到龍椅上,打算繼續處理起龍案上那些彷彿永遠沒有盡頭地奏摺。哪知道才看了兩眼便覺得心煩意亂,譚志豪這小子忘乎所以的胡侃亂蓋實在是亂他地心神,不禁搖頭苦笑著拍了下桌子道:“朕的無敵侯,你要說書能否找一個安靜的地方,並不是所有人都有你小子這樣的空閒的。”
譚志豪聞言立時省得自己又有些得意忘形了,只好使出老伎倆,嘿嘿傻笑以對。
長樂公主雖然聽得津津有味。卻也覺得腿腳有些發酸,立刻嘻嘻笑道:“皇兄嫌吵了,你隨本宮來,咱們找個涼快又清靜的地方繼續說。”
譚志豪雖然大大咧咧,卻也知道禁宮內苑是個什麼所在,自然不敢隨便答應什麼也不懂的長樂小丫頭,眼望崇武皇帝,躬身道:“既然已經沒臣什麼事了。臣便告退回家了。”
“什麼?不行,你還沒說完那個五萬人地誘敵大潰逃呢,怎麼能走?本宮決不放你走!”無聊了許久的長樂公主好不容易碰到譚志豪這個與她的亦心哥哥不但生得一模一樣,便連有趣都是一模一樣的人,豈肯將他放走,竟然顧不得那一套宮廷禮儀。兩隻小手死死的攥住了譚志豪的衣袖,不依不饒的道。
“長樂放手,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崇武皇帝雖然不是什麼老道學,卻也不能看著自己地妹妹如此放肆無稽。
長樂的小嘴又噘了起來,無比委屈道:“皇兄從不肯陪長樂玩,亦心哥哥也丟下長樂自己跑到外面逍遙去了,你們都不理長樂,長樂好悶,好可憐……”
小丫頭越說越覺得委屈,話音中漸漸有了哭腔。豆粒大的淚珠自可愛的小臉上滑落。好不叫人心痛。
崇武皇帝立時失聲,望著長樂那雙通紅大眼中射出的兩道委屈與寂寞的眼神。心中不由一痛,世人都以為生在帝王之家乃是僥天之倖,卻又有誰知曉,禁宮之中地寂寥苦悶?
“老……陛下……”眼看著皇帝老大就要答應小丫頭將自己賣了,譚志豪可急了,他若是早知道這個小丫頭如此磨人,倒寧願繼續跟她鬥法還來得更痛快一點。
崇武皇帝直接忽略了自己心腹大將的求救的目光,乾咳一聲道:“無敵侯,朕命你陪著長樂,直到她開心為止。”
“嗄!老大你不能這麼狠心……老……”
“謝謝皇兄,皇兄最好了!”
譚志豪大呼小叫的工夫,長樂這丫頭卻破涕為笑了,也不顧小臉上稀里嘩啦的鼻涕與眼淚,拽著猶自瀕死掙扎呼喊的譚志豪的袖子便往外走。
“皇兄下了聖旨,你要叫本宮開心為止!”
“朕這樣算不算出賣兄弟?”聽著殿門外長樂恢復了蠻橫的聲音,崇武皇帝微有些愧疚的摸著自己的下巴喃喃著道,隨即搖了搖頭道:“亦心那小子以前是怎麼說地?死道友不死貧道……嗯!這話說得有理。”
譚志豪其實並未如他所表現出地那般不甘不願,不然就憑長樂公主那點比羊羔大不了多少的力氣,哪裡可能拉得動他這個超級高手?
對付這個刁蠻地小丫頭,他有大把的手段,而且不知道為什麼,他似乎很喜歡逗弄這個刁蠻的丫頭。
“喂,惡人!聽說你曾經一個人殺了四萬叛軍,真的假的?”
後宮之中,除了皇帝與太監,再不允許任何男人的腳步踏足,便是皇子滿了十四歲後,也要離開母親,搬到宮外去住,長樂公主自然不可能將譚志豪帶到她的寢宮之中,便將他拉到了一座清幽雅緻的偏殿處。磨著譚志豪繼續說書。
譚志豪眉頭一蹙道:“小丫頭,你敢叫我惡人?”
“大膽!你這惡人竟然還敢叫本宮小丫頭,你……你罪該萬死!”
離開了皇帝面前,譚志豪立時回覆了他地本來面目,端著膀子撇著嘴道:“你叫我惡人,我就叫你小丫頭!”
“惡人惡人惡人!”
“小丫頭小丫頭小丫頭!”
“你再敢叫本宮小丫頭,本宮就叫皇兄砍了你的腦袋!”
“切!吵架吵不過就叫大人。你還說自己不是小丫頭?告訴你小丫頭,你再敢叫我惡人。我還就要叫你小丫頭了,怎麼地?”
“你……本宮咬死你這惡人!”
“啊!小丫頭你還真咬人啊?”
“唔……”
“鬆口,再不鬆口我可要生氣了!”
其實譚志豪此時內功通玄,運起護體真氣,便是尋常的壯漢拿刀砍都砍不傷他的面板,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