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地酒神心法確實進入了另一個奇妙的未知境界。經脈之中迴圈往復滔滔不息地酒神真氣,像極了師尊天山異客曾說過的修練內功的至高境界,打通生死關,溝通天地橋後才有的情形,可是他體內的經脈早已被酒神血脈改變,任督二脈都堵成了水洩不通,哪裡還有什麼生死關又或天地橋?
迷惑、不解。偏偏他現在的情況,便是天下任何一個練氣的宗師也沒法給他哪怕一丁點地幫助,未來的練功之路,只能靠他自己摸索了。
練功練到譚志豪這麼莫名其妙又糊里糊塗的,當真也算天下少有了。
譚志豪跳到地上時,眼神已然恢復了往日的懶散神采,既然想不通便去他娘地,練了一天內息。中午飯還沒吃,對於他而言,天大地大,不如吃飯最大。
在一股殺氣騰騰的劍拔弩張中,大倉府平靜的度過了兩日。
花兒卜刺越來越不敢小覷他的對手了,他故意令大軍在伐木的時候留下了幾處破綻。示之以弱想yin*大倉城中地守軍出來,沒想到那個號稱是瘋子的敵人卻毫不理會,穩穩的守在大倉城中作他的縮頭烏龜。
兩天的時間,派出去的斥候劫掠隊陸續歸來,收穫不大,傷亡卻不小,二十支分隊無一例外盡皆碰到了陳人所謂地自保團的武裝團伙的襲擊,付出了死傷近千人的代價,卻只有寥寥幾支分隊在一些很是偏遠的犄角旮旯尋到了幾座沒有撤走的村落,劫回來的糧食甚至還不夠他的八萬大軍食用一餐。
對於就地解決糧草。花兒卜刺已然徹底的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