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個風采絕世的中年文士地身前。
“師……師父……您老人家怎麼……怎麼忽然就冒出來了?”
突然見到決不應該出現在這裡地師父,也難怪譚志豪會驚訝到話都快不會說的地步。
有江湖第一人之稱地天山異客李振宇並未計較徒弟心急之下的口誤,一臉溫文爾雅的淡笑道:“豪兒先起來,咱們師徒有話不妨晚點說。”說罷對著眼泛疑惑的範同抱拳道:“天山李振宇,見過範兄。”
李振宇雖然差了範同二十餘歲,但是若從他的師父不死仙翁那裡算起,整個江湖怕是沒有人的輩分能夠再比他更高地了,因此對範同。只是稱兄便夠了。
範同昏花的老眼中閃過一絲精芒,十絕中人他見過五個,但是天山異客李振宇卻還是首次得見,對於這個十絕中年紀最輕威名卻也最盛的一客,原本老怪心中頗有些不服,但是今日一見,他卻發覺這個外表彷彿三十許人的李振宇。竟給他一種深不可測的難言感覺,這卻是老怪成名以來前所未有之事。縱使如綠衣邪神又或其他幾個見過的十絕中人,也從未令他有過這等感覺。
“一客,嘿嘿……果然名不虛傳,我老怪算是白比你多活了二十多年。”範同怪笑著道。
李振宇哪會聽不出範同話中之意,從容一笑道:“前輩醉心醫道,分心二用,卻能將醫道武道盡皆修至超凡境界。李振宇自愧不如。”
李振宇的話說得恰到好處,範同轉念一想可不就是這麼回事,若是他將修習醫道地心血與時間全部花在武道上,又豈會比這個小了自己二十餘歲的武學天才差了?
心結解開,範同恢復了一貫地自信從容,寒暄幾句眾人一塊行入飛鳳宮。
“欣兒該打,師父與師孃複合這麼大的事你這丫頭怎麼不先告訴師兄一聲,也好讓師兄有個準備。結果害得師兄出了這麼大的醜。”譚志豪掉在了隊尾,輕輕揪著欣欣無瑕的耳垂道。
欣欣吐了吐丁香舌,噘著小嘴無限委屈道:“人家見到師兄,把什麼都忘記了。”
感受到玉人話語中那股濃濃的依戀,譚志豪心中一痛,哪裡還責備的下去。輕輕攬著欣欣那隻贏一握的纖腰道:“是師兄不好,以後師兄再也不會離開欣兒那麼久了。”
欣欣地小臉上立時多雲轉晴,急忙追問道:“真的?”
譚志豪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欣欣的小臉上立刻掛起了一個耀眼的甜笑。
望著師父師孃及範老怪一眾人的身影消失在飛鳳宮內,有意放緩了腳步的譚志豪臉上忽然泛起了一絲得意的壞笑,拉著欣欣地小手忽然轉向,大搖大擺的開了小差,溜去了欣欣那座位於後崖的雅緻小園。
一向自由自在的他,最討厭的便是這等寒暄應酬,與其在一旁眼巴巴的看著師父師孃與範老怪地應酬。還不如躲起來與心愛的欣兒一起親暱玩耍。
從欣欣的口中。譚志豪終於知道師父怎會出現在天鳳幫中。
原來兩小下山之後,龍叔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終於在六月的時候於睡夢之中撒手人寰,享年八十有七。
李振宇安葬了龍叔之後,心念女兒徒弟,便下山來尋,說來也巧,正好在平陽府碰上了接獲密報的齊天鳳親率一眾天鳳幫高手與密謀在平陽起事的白骨教眾魔頭的一場大戰,雖說當初夫妻反目,但李振宇終是念情之人,自然不可能看著自己的老婆與人拼殺而不幫忙,有了這位當今天下頂尖高手的慨然幫忙,本就是抓住戰機主動出擊而實力佔據上風地天鳳幫沒有懸念地獲得了一場大勝,一舉將白骨教在山西的勢力連根拔起。
夫妻在這種情況下重逢,雖然大出齊天鳳地意料,卻也令這位江湖上最著名的女強人大喜若狂,完全放下了自己的身段,只求丈夫能夠原諒自己當初被權勢迷失所犯下的過錯。
時隔十餘載,當年的怨恨早已淡了,李振宇不但心胸寬廣更且記念著舊情,夫妻倆順利複合,齊天鳳卻也是幡然悔悟,回到天鳳幫後將一切幫務盡皆交給了麾下的六大堂主,由智鳳柳瑾統管全域性,她自己則相夫教女,享盡曾經以為永遠失去的家庭之樂。
聽說龍爺爺走了,譚志豪回想起當初在天山習藝時,龍爺爺的諸般好處,心中亦是黯然,輕輕嘆了口氣,幫重新勾起傷懷的欣欣擦去眼角晶瑩的淚滴,強自掛起一個笑臉道:“欣兒莫哭,龍爺爺是個好人,現在定然已經重新投胎回到了人世,成了一個奶白奶白的胖娃娃。”
欣欣心思單純,點點頭後想了想,揚起小臉道:“師兄,我們去尋龍爺爺吧。以前都是龍爺爺照顧我們,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