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葉雨萱,也許只是人生中無限美好風景中的一朵美麗的花,花雖美,但已沒必要採摘。
這樣想著,顧陽卻被身邊的死黨推搡了一把:“我擦,你瞞著我是吧。”
顧陽小聲道:“我哪兒瞞著你了?不是你自己沒問嘛。”
“我不管,你丫的反正沒告訴我,虧得我還為你擔心呢,不行,回頭請我去吃燒烤去,安慰我這顆可憐的小心臟。”
“就你,還可憐的小心臟?別逗了成嗎?請你吃燒烤可以,不過說清楚了,我可不是你,沒多少零花錢可以隨便花,意思意思就行啊。”
“也行。”
小聲的說了幾句,臺上的張文羅重重的咳嗽兩聲,將底下的嘈雜禁止,繼續說道:“我不知道你們從哪兒學到的惡劣習氣,可以隨便的嘲笑他人,記住,你們生來不比誰高貴,但同時,也不比誰低賤,成績不是衡量你能否嘲笑他人的原因,更不是攻擊他人的藉口,雖然以後我都教不了你們了,但是,我希望你們不要忘了一句話,尊重他人,就是尊重自己。不要把自己看的過高,想攻擊別人,要先看看自己到底有幾分斤兩。”
話說的雖然是雲淡風輕,但最後一句卻隱隱在指代宋寒剛才的行為,底下的宋寒滿臉通紅,羞的恨不得在地上挖個洞鑽進去。
底下的學生們一片寧靜,都在聽張文羅的話,沒人再敢多說或者是反駁。
說道了一會兒,張文羅,把中考成績的分數條發給了他們,又將各個高中報名的時間通告出來,叮囑了一下,便宣佈放學了,顧陽剛準備和韓沉亮離開,卻被這個三十多歲的有趣男人叫住了。
站在學校的走廊處,旁邊生長的竹子正值茂盛的時節,葉子蔥蔥綠綠的鋪展開來,遮住毒辣的陽光,讓兩人立身的地方一片清涼。
並未沉默太久,張文羅輕笑著開口說道:“隱藏的夠深的啊,平時還看不出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