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天了,不覺看得出神而已。”
“姑爺,其實小姐……”說到這裡,管家打住了,抬頭意味深長地看了韓墨菲一眼,然後閉上嘴,轉身告辭。
雖然管家沒說,但韓墨菲知道他想說什麼。自從鄭天浩和孫立偉出事後,鄭天愛就順利成章地成為鄭家第一繼承人,也是唯一的繼承人。他原以為,鄭天愛會馬上跟他離婚,可萬萬沒想,鄭天愛竟然……
“管家說你心情不好,怎麼了?你還好嗎?”鄭天愛優美、好聽的嗓音打斷了他的沉思。
“管家太大驚小怪了,我不過是看了一會兒風景而已。”說完,韓墨菲朝沙發走去,找個位子坐下。
鄭天愛跟過來,在他身邊坐下問:“怎麼,還在想她呢?”
“你何必明知故問呢?”
“墨菲,我真的不明白那個蘇笑笑有什麼好的,值得你如此眷戀她。”
“天愛,其實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又何必抓我們名存實亡的婚姻不放呢?”
“墨菲,我為什麼這樣做,難道你真不知道嗎?”
“對不起,我不知道。”說完,韓墨菲站起來,準備離開。
“韓墨菲,你給我站住!”鄭天愛跟著站起來,大聲吼道:“蘇笑笑已經不要你了,而且她永遠不會原諒你。你這樣等下去完全是自討苦吃!”
韓墨菲停住腳步,冷冷地哼了聲,說:“你我之間本就沒有任何情義,現在連利益都沒有了。你別告訴我,你在等我的愛?”
☆、【將完】你是我的2
“我有什麼不值得你愛的?”
“你有什麼值得我愛的?”
“韓墨菲!”鄭天愛惡狠狠地說:“我告訴你!只要我鄭天愛不簽字離婚,你這一輩子都是我的男人!我們鄭家的女婿!聰明的,從今天開始對我好一些,溫柔一些,這樣你的日子還能好過點!”
聞言,韓墨菲轉過身,淡然地望著鄭天愛,說:“天愛,我從小到大就沒過過什麼好日子,所以,不在乎你那點折磨人的小伎倆。再說了,我不好過,你能好過嗎?”
鄭天愛火了,衝上去,一把抓起韓墨菲的衣領:“既然如此,那,就大家一起不好過吧!”
韓墨菲彷彿沒聽明白這威脅,自顧自撥開她的手,不緊不慢地說:“這襯衫剛剛燙好,準備穿去參加你母親和弟弟的葬禮。現在,你把它弄皺,我去那裡找人燙?鄭大小姐,你總不希望你的掛名老公,在人前丟了你們鄭家的臉吧?”
鬆開手,鄭天愛氣憤地離去!她真是不明白韓墨菲,為什麼無論她多麼優秀,付出多少,他的眼裡都只有蘇笑笑!
不過,她鄭天愛是什麼人,她想要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
下午,天氣突然開始轉涼,陰沉沉的天空上,飄起毛毛細雨。鄭天愛打了個寒顫,冷眼看著莊嚴、肅穆、隆重的葬禮。墓園的外面停滿了黑色的高階轎車,墓園裡黑壓壓地一片,各界名流都在保鏢們的黑傘下觀禮。
牧師在大聲背誦禱詞,大家在靜靜地聽,時不時按要求附和上幾句。
因為到場的嘉賓都是重量級的人物,所以香港警署特地為此部署了警力,把墓地周圍保護起來,無論是記者還是想看熱鬧的閒人,均不準靠近。
牧師終於完成了他的長篇累牘,眾人依次上前獻花。鄭天愛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百合花,在黑色的套裙、黑色的雨傘的承託下,花瓣顯得十分慘白、恐怖。咬了咬牙,她故作平靜走過去,準備把其中一支百合花放在母親的棺材上。
忽然,遠處響起一聲驚雷,聽那聲音像是衝著她劈過來似的……
☆、【將完】你是我的3
忽然,遠處響起一聲驚雷,聽那聲音像是衝著她劈過來似的。她渾身一激靈,手裡百合花差點就掉到了地上,幸好韓墨菲及時扶住她的手臂,輕聲問:“天愛,你怎麼了?沒事吧?”
無論她和韓墨菲之間的感情如何,在大庭廣眾的場合,他總是風度翩翩,這一點讓她極為欣慰。
“沒事,只不過被雷聲嚇到了。”
“別怕,大白天不會鬧鬼的。就算會,也是你母親想你了,回來看你。”
聽了這句話,鄭天愛的心瘋狂地顫抖起來,她可不想再見她母親,永遠不想!但在場面上,她必須裝下去,裝得一臉悽楚:“墨菲,你說的對,就算鬧鬼,也是好事。”說完,她上前一步,把手中的百合花,好像扔破抹布似的扔在棺材上,然後轉身,把另外一隻百合花放在弟弟鄭天浩的棺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