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誤會我們。那天早上,你本是趕回去和你爸媽解釋的,下車時,正好在對馬路看到你爸。萬萬沒想,這時候突然有一部麵包車衝出來,撞死了你爸。你受刺激過度,發瘋一樣地衝向大卡車尋死,而你媽則是為了救你犧牲的。笑笑,相信我,你爸媽不是被你氣死的。”
聽了韓墨菲的解釋,笑笑懸在胸口的心平靜了不少,可是她依舊覺得自己需要對這件事負責:“墨菲,如果不是我太沖動,如果我沒有衝出馬路,是不是我媽就不會死啊?”
韓墨菲將她擁入懷中,拍著她的背說:“笑笑,這不能怪你。”
☆、這不是我的頭髮!5
韓墨菲將她擁入懷中,拍著她的背說:“笑笑,這不能怪你。你親眼目睹了你爸的慘死,受到巨大的刺激。這時候衝出馬路尋死,是情理之中的事……別去想它了,我想,你爸媽在天堂裡,也不希望你因此責備你自己。”
笑笑漸漸意識到,這些日子她是想得太多,再加上剛剛做的噩夢,情緒有些失控。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她停止了哭泣,這才注意到,韓墨菲的手臂上腫了一大片:“怎麼,你受傷了?”
韓墨菲低頭望著自己手臂上的瘀青,說:“沒事,剛剛急著過來,被桌子撞了一下,不要緊。”
笑笑立即明白了,定是韓墨菲聽到她叫聲就趕了過來,匆忙中誤傷了他自己。
想到這裡,她不由地慚愧起來。
這些日子,韓墨菲對她,真算是掏小酢蹺。
可她對韓墨菲,卻一直徘徊在猜忌、懷疑、抗拒之中。
掙開韓墨菲的懷抱,她起身下床:“墨菲,聽說熟雞蛋加銀戒子,對去瘀很有效,我去廚房找找。”
現在時間尚早,兩個菲律賓女傭還沒睡,聽到她要熟雞蛋,立馬給她的煮了一隻。
拿著雞蛋回到樓上,她用紗布裹著雞蛋和銀戒子,輕輕地按摩韓墨菲手臂上的瘀傷:“疼不疼?如果疼我輕一點?”
“不疼。”韓墨菲一臉笑意地說:“我從小就沒有父母,奶奶又要照顧家庭又要忙農活。那時候,我摔跤了,打架了,受傷了,從來就不敢麻煩奶奶,也沒有人問我疼不疼。而今,我有你了……笑笑,你會一輩子關心我,心疼我,是不是?”說到這裡,他伸出手撫上她的臉頰,望著她的眼睛。
笑笑的心激烈地顫抖起來,最後情感戰勝了理智。伸出手,她情不自禁地按在韓墨菲的手背上:“墨菲,我會的。這一生,我願意變成你,見你所見,痛你所痛,愛你所愛。”
話音沒落,她看到韓墨菲眼中的晶瑩,感覺到韓墨菲強有力的擁抱:“笑笑,沒想到你忘了一切,卻依舊記得這句話。”
☆、這不是我的頭髮!6
“這句有什麼深意嗎?”笑笑不解地問。
“有!它是我們的定情誓言。”說完,韓墨菲輕輕捧起她臉,俯下頭親吻她的雙唇。
每一次韓墨菲吻她,心底深處都會湧出一股刻骨銘心的複雜感覺,細細品來,裡面有愛,有恨,有苦,有甜。
激吻落下,韓墨菲很隨意地問:“今天去那了?怎麼回家後,一臉不高興。”
“沒去那兒,去見一個熟人蕭雪清。”既然蕭雪清說以前認識她,笑笑覺得熟人這個叫法比較合適,無論如何總比叫小四好聽吧。
不料,聽了這話,韓墨菲竟然臉色大變,一把將她從□□跩起,拉進衣櫃,躲在層層疊疊的被子問:“你說什麼,你和蕭雪清是熟人?”
笑笑被韓墨菲突如其來的古怪行為嚇了一跳,用力推開壓在身上的他,問:“墨菲,有什麼話不能在外面說?”
“噓……”韓墨菲把手指放在嘴巴上,做了一個小聲說話的手勢:“笑笑,只要我在香港,就在鄭世華的監控下。我們周圍所有的人,老張,那兩名菲傭,司機……都可能被他收買。還有,這房子裡,難保那裡有攝像頭,竊聽器。所以,一旦有什麼重大的事,你絕對不能用家裡的電話打給我,也不能光明正大地告訴我。”
“有這麼可怕嗎?”
“小心使得萬年船,小心點總沒錯。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你什麼時候和蕭雪清成為熟人的?”
“以前啊,聽她的口氣,她以前認識我,所以,我覺得,我們應該是熟人。”
“不,你們根本就不熟,細算只有一面之緣,怎麼能被稱作熟人呢?”
“可,蕭雪清好像很瞭解我的樣子,還說我變得成熟了。墨菲,你不會真和她有一腿,故意隱瞞我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