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先多謝朽木家主了。”鷹司隼人略微客氣了一下,便直接切入正題,“在下聽聞朽木家主曾與四楓院夜一交好,不知近來是否有她的下落?”
若水一驚過後立刻皺起眉頭,有些擔心地看向白哉,同時心裡也在思量著鷹司隼人的目的。
聞言,白哉目光銳利地看向鷹司,冷冷質問:“四楓院夜一乃屍魂界叛徒,我與其早無關係,閣下向我打聽她的下落,是為何意?”
“呵呵,朽木家主不要誤會,在下沒有懷疑你的意思。四楓院一族現下雖然落沒了,不過畢竟是天賜良兵裝,在下只是有些好奇罷了。”鷹司隼人從容地解釋道,貌似完全不在意白哉釋放的冷氣。
“管家,送客。”白哉目光冷冽地盯著鷹司,沉聲下了逐客令。
他話音剛落,老管家就立刻拉開紙門,恭敬地請鷹司和若水出門。二人一路無話地出了朽木家,聽到身後大門關上,若水終是忍不住問出口:“隼人大人,為何要向朽木大人問及夜、四楓院大人的下落?”
鷹司挑了挑眉,表情玩味地反問:“我印象裡,你和四楓院夜一的關係一直很親近。也許……朽木白哉無法告訴我的事,你可以回答我,嗯?”
“你!——”若水臉上一僵,眼中飛快地閃過懷念、悲傷、憤怒等種種情緒,最後,她不得不閉上眼,並不停地告誡自己冷靜,才忍下衝上去扇對方几耳光的衝動。
“嘛,是我失言了。”鷹司隼人沒什麼誠意地開口,溫和的笑容下,也隱藏著意味不明的情緒,“若水不會生我的氣吧?”
若水緩緩將拳頭放鬆,低下頭說:“隼人大人嚴重了,是我失態了。”
“呵呵,你不生氣就好~”他半開玩笑的說,抬手牽過若水的手,“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去真央吧。”
若水輕輕頷首,表面順從任由他拉著自己離開。然而,此刻她的心裡,卻極為忐忑不安。
虛圈。
一望無際的白砂之漠上,一頭豹形的亞丘卡斯正快速且矯健地朝虛夜宮的方向走來。
一路行至虛夜宮外圍,衝上去的偽破面守衛或高階虛大多都被其吞噬。
屋頂上,風揚起沖田總司白色的罩衣,拂起他烏黑的長髮。而他只是安靜地站著,墨玉般的眸子如無波的古井,不帶一絲感□彩地望著下面那頭仍在廝殺的野獸。
直到那頭亞丘卡斯飽饕了一頓之後,一切似乎才歸於平靜,但那是在總司刻意暴露自己之前。
——就在剛剛,難得親自來虛圈一次的藍染派人告訴總司,說他對那頭橫衝直撞的亞丘卡斯很感興趣。
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只要是藍染感興趣的,不論是東西、人還是虛,他都必須掌控在自己手中。
總司玩味地勾了勾嘴角,發散出足以被注意到的靈壓之後,總司從屋頂上躍下,站在離對方十米左右的地方,“不錯的身手,可惜還不夠看。”
“你說誰不夠……!!”白色的豹子聞聲抬頭,看到屋頂上的男人時詫異了幾秒鐘,便危險地眯起了眼睛,“……死神?!”
——難道這個男人就是那個獲得虛夜宮擁有權的死神?拜勒崗·魯伊森幫那老傢伙稱霸虛圈這麼多年,沒想到竟然敗給這麼一個瘦不拉幾的小子,真是太丟人了!
強壯的亞丘卡斯一邊心中暗忖,一邊警惕地擺出後腿蓄、攻守皆可的備戰姿態。
“呵呵,不用那麼緊張。”沖田輕笑,俊美的臉上帶著一絲和藍染相近笑容,眼中同樣劃過類似的算計神色,“我只是對你的實力有點好奇而已。”
“哼!——”亞丘卡斯‘嗤’了一聲,挑釁道:“既然這樣,就讓我吃掉你好了!死神的靈壓,還是很美味的!”
總司挑了挑眉:“嗯~你剛剛還沒吃飽麼?”
亞丘卡斯高傲地揚了揚頭,不屑地說道:“那些弱小的傢伙,不過是飯前的點心罷了!”
話音未落,他那充滿力量的獸形軀體已經自動調整到蓄勢待發的狀態,“怎麼,死神,你不敢應戰嗎?”
“雖然不忍心拒絕你的邀戰,不過眼下,我需要先帶你去見一個人。”總司嘴角噙笑,有針對性地釋放著自己的靈壓,“那之後,我想我很樂意接受你的挑戰。”
亞丘卡斯憤怒地用鼻孔撥出白氣,吼道:“我為什麼要聽你的,別以為你得到了虛夜宮,就是虛圈的主人,就是曾經的拜勒崗,我也從沒放在眼裡過!”
“虛夜宮的主人?”總司微微一笑,好脾氣地回答:“你搞錯了,我不是這裡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