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
——若水傷了京樂隊長,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怎麼一點風聲都沒有?
花梨心中一跳。
作為一名四席,很多事情她都是沒資格知道的,但聰慧如她,僅憑若水的幾句話就想到了諸多可能。
——如此說來,若水被關押監管就是因為這件事嗎?可是說不通啊!若水和京樂隊長的關係一向很好,又怎麼會傷他呢?就算真的動手,以若水的身手,也不可能成功吧?
思及此,花梨完全沒了頭緒,只得先壓下心中疑慮,安撫若水道:“京樂隊長一切無恙。”至少最近一次看到他時沒有任何不妥。
“是嗎,那就好……”若水咬了咬唇,低聲又問:“花梨,我的處分下來了嗎?”
她搖搖頭,“我也不清楚。”
“……這樣啊。”
見好友情緒低落,花梨也不敢再問其他事情,連忙將食盒開啟,放到她面前,“若水,先吃點東西吧。”
“嗯,謝謝。”若水朝她笑笑,接過食盒,開始進食。
花梨看著若水安靜地吃飯,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覺得有哪裡不對。
按理說,依照若水昨天那副心如死灰的樣子,是不可能在短短一夜之間就恢復常態的。而且,她只問起京樂隊長,就更加奇怪了……
猶豫再三,她還是放心不下,便問了出來:“若水,沖田君的事情,你真的想開了嗎?”
原本
若水“嗯?”了一聲,疑惑地抬頭:“花梨,你說的沖田是誰?”
聽到她這樣說,花梨不禁睜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若水,你不記得沖田了?!衝、田、總、司!”
女子眨了眨琉璃色的眸子,表情疑惑不已:“那是誰,我應該認識嗎?”
花梨忽然覺得心口很悶:她這哪裡是恢復了,分明接受不了沖田的死訊,逃避之下自行封閉了有關他的所有記憶!沖田對她,果然是重要的存在吧……
見花梨臉色難看,若水不由面露擔心:“怎麼了,花梨,不舒服嗎?”
“……不,沒事。”
“那個沖田……?”
不等她問下去,花梨急忙打斷:“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人,你不記得就算了!”
“……是麼,我知道了。”若水也不在意,笑著點點頭。
她心中難受,就說:“我先走了,中午再來看你。”說完,轉身便想離開,卻又被若水叫住,“花梨……”
“怎麼?”
“忙的話就不用親自過來了,我沒事的。”若水微笑著道:“還有,謝謝。”
花梨兩頰一紅,恰好掩飾了她因得知若水部分失憶而變得蒼白的臉色。太回頭看見好友一如往昔的溫暖笑容,心中略感寬慰:“我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更新晚了!我承認錯誤,讓大家久等了!
這星期就忙著做實驗了,一學期的實驗都弄在一起做……一天一天的跑到遠郊的校區做實驗,我恨學校,幹嘛不把裝置放在本部啊啊啊——
週末要忙著趕實驗報告,大概有個六七份的樣子,哎……好想咬人……
113蛆巢·託付
自從發現若水失去了一些記憶;花梨就十分擔憂她哪一天會突然又想起沖田總司的事。加之中央四十六室的判決書一直沒有下來,於是這份擔憂之中;又多了幾分忐忑不安。
原本,花梨想將此事告訴早苗;可一想到她二哥重傷未愈,又幾乎失去靈力;便也不忍心讓她再為若水著急。
一方面是出於對若水的心疼;一方面是為了若水的安全著想,總而言之;花梨沒有將她失憶的事情告訴任何人。
又過了三日;關押若水的特別牢房迎來了兩位重量級人物。
其中一人;是十三番總隊長山本元柳齋。另一位;則是有著一張年輕臉孔;實際上卻年紀斐然的六審判官之一 ;——細谷仁。
更重要的是,他們帶來了中央四十六室的決議。
“喲,小姑娘~我們又見面了~”細谷仁笑眯眯地走進牢房,仍舊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若水垂首,低聲道:“見過細谷大人、山本大人。”
細谷不耐煩地擺了擺手,說著“不必多禮。”,目光卻落在了一旁的山本身上。後者立即會意,對守衛說:“你們退下吧。”
“hai。”
如此一來,牢房內便只剩下若水、山本和細谷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