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常來海燕的辦公室,拿今天需要十四郎親自籤批示的檔案,順便給他帶點充飢的點心(又是一廢寢忘食的工作狂)。
一進房間,她就發現海燕已經坐在桌前,正專注地批閱著檔案。
若水輕輕叩響房門,等海燕聞聲抬頭看見自己時,這才開口:“最近隊上很忙嗎,我看這幾天你總是很早就來的樣子。”
“啊,還好吧。”海燕含糊地應了一聲,低頭繼續翻看檔案,“就是快到真央畢業匯演的時候了,所以在篩選今年應屆生的入隊志願書。”
經他這麼一說,若水這才想起來還有這麼一回事。
一邊感嘆著又是一年新人入隊時,一邊為勤勞工作的副隊長倒上一杯熱茶。她看著海燕認真的樣子,不禁打趣道:“哎~真是沒想到,海燕你自從當上副隊長以後,就徹底變成工作狂了呢~簡直和十四哥哥有的一比!”
“話可不能這麼說,我現在既然是副隊長,自然要起到領頭作用!”海燕拿起茶杯,吹都不吹就牛飲了幾口,“啊,果然不愧是若水,茶水的溫度剛剛好,一點都不燙!~”
“你就不能稍微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麼?”若水完全沒抱希望地嘟囔了一句。
某海鳥傻笑起來:“哈哈,男子漢大丈夫就是要不拘小節啊不拘小節!~”
若水沒好氣地白他一眼,“被燙了多少次也不長記性,你真是當之無愧的神經大條了!”
海燕鬱悶了一下,“若水你最近又和朽木家那個囂張的小鬼混在一起了吧,嘴巴真是越來越毒了!”
提起白哉,若水頓了頓,眼中似有一絲惆悵閃過,“白哉倒是不常見到,不過前幾天春水哥哥常常跑來雨乾堂偷懶聊天,被伊勢副隊長訓斥唸叨了很多回。哦,對了,之前幫你送檔案的時候,還碰到了銀幾面。”若水淡定地回答再次令海燕無語,於是他選擇了沉默,開始悶頭看檔案。
“對了——”檔案批到一半,海燕突然出聲,“幾天之後的匯演,隊長出席嗎?”
“大概去不了吧。”若水面露擔憂之色,搖搖頭道:“每年早春十四哥哥的病情都容易加重,前幾天又因為熬夜批檔案,正鬧感冒呢。”
海燕搔搔頭,爽朗一笑,“嘛,反正志願書我都看得差不多了,內定人選之前也討論過了,隊長去不去都無所謂。”
雖然他表面還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但若水卻由衷地感激:“辛苦你了。吶,這是點心,犒勞你的。”
“你不說我都忘記已經中午了,還真有點餓了!~哇噻,竟然是我最愛吃的牡丹餅,今天我真是賺到了!哈哈哈~若水你真是太賢惠了!~”海燕吸了吸口水,一臉諂媚地笑道。
若水不置可否,順手幫他添好茶。
五天之後。
為了讓病中的浮竹十四郎安心休息,若水隨同海燕一同前往真央,參加一年一度的畢業生彙報演出。
時隔多年,再次來到真央的大演武場,若水不禁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儘管設施上沒什麼大變化,學生們也依舊穿著紅白或藍白相間的校服,可畢竟現在的自己是坐在臺上的觀眾,而非當年畢業大軍中的一員了。
因為若水是代表十四郎而來,所以並未跟隨隊上的席官坐到南北兩側,而是和海燕一起來到了隊長和副隊長所在的東側觀禮臺。
十三番隊位置在最北邊,因此若水從南側一路走來,便和諸位隊長、副隊長打了個照面。
總的來說,今天到場的隊長基本都在若水意料之中。
不過副隊長這邊的出勤情況,就有些奇怪了。
按理說,隊長不到場是正常的,但為了表示護廷十三隊對於真央的重視,副隊長應該全勤才對啊。可今天到場的副隊長,勉勉強強也就剛過半數而已。
一番、三番、七番、九番、十一番、十二番正、副隊長皆一起缺席不說,就連當上二番隊隊長的碎蜂身後跟著的也不是大前田副隊長,而是身為五席的花梨。
還有一點值得注意的是,今天來的在職死神比歷年都要多得多,超出了一倍不止。
這也太奇怪了。
若水如是想著,悄悄拽了拽走在的前面海燕的袖子,“海燕,瀞靈廷最近發生了什麼大事嗎?為什麼這麼多位副隊長都沒到場?”
海燕搖頭:“沒什麼大事啊。”
“那大家為什麼不出席匯演?”
“哦,這個呀……”海燕瞭然一笑,小聲解釋道:“聽說今年匯演的方式調整了一下,決定讓這些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