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骼、甚至筋絡全都又酸又脹又痛,她心下一驚,有些慌張地看向清光,“清光,這是怎麼了?”
“吾主……”清光疼惜地扶著她躺好,這才解釋道:“您這次暴走由於強行突破殺氣石的緣故,導致靈絡受損,因此才會全身疼痛。不過只要好好休養,要不了久就會康復的!所以,這段時間還是請您臥床休息為好。”
“是這樣。”靈脈受損就如同經絡受創,難怪會疼痛至此。好靈力恢復的同時,受損傷的靈脈也會自行修復,只要將養得宜,並不會造成什麼損傷。——得知身體不適的原因,若水微微鬆了口氣:自己如今身敵營,雖然藍染眼下還沒有說要如何處理她,可若是無法戰鬥,豈不成了刀俎上的魚肉,任宰割!
“吾主請放心,吾會保護您的!”‘聽到’若水的心聲,清光立刻表明了自己的忠心與護主的決心。
看著他一臉認真的樣子,若水無奈又欣慰地笑了笑,道:“嗯,那這段時間就麻煩了。”
“hai!”
走廊上,因捕捉到若水微弱的靈壓波動而出現於此的總司默默地站了一陣,感覺到她的靈壓又一次虛弱下去,踟躕了片刻終還是轉身離開。
雖說沖田出現門外的那一刻,清光馬上就張開結界隔絕了對方的靈壓,沒有若水讓察覺分毫,但忍了這一日多的怒意不得發洩,他煩躁的情緒一直大幅增長,也就是剛剛總司出現之時,終於到達了暴發的頂點。
見若水疲憊得再次沉沉睡去,清光利落地張開了一個結界將她籠罩進去,然後才果斷地出了門,尋著總司殘存的靈壓追了上去。
將總司堵一個走廊的拐角處,清光吃的目光幾乎凝成實質戳穿對方的臉面。
可總司卻好似沒看到清光冷冽的視線一般,始終保持著得體的微笑:“有事?”
被對方那礙眼的笑容晃到,清光不爽地眯了眯眼,極力剋制住上去給他一拳的衝動,惡狠狠地警告道:“不要以為吾主恢復了記憶,就能夠奸計得逞!”
一改獨自一時的落寞,總司近乎挑釁地翹了翹嘴角:“哦,是嗎?~要看,的‘奸計’得不得逞,要看若水如何決定。恐怕還做不得主吧?”
“這混蛋——”
“呵。”
一把扯住對方的前襟,清光惡狠狠地威脅:“笑什麼笑!?別以為不敢宰了!”
“確定要動手嗎?”
迎著總司不以為意的眼光,清光幾乎忍不住想要將他大卸八塊,可是隻要一想到若水幾次三番的叮囑,終是無法突破心中的束縛!
狠狠推了總司一把,他冷冷地道:“從今天開始,最好不要出現若水面前,否則定將碎屍萬段!”
“啊啦,這裡要發生有趣的事情嗎?~”不合時宜的聲音忽然介入,市丸銀從拐角的另一邊緩緩走來,“不過此之前~還是先傳達一下藍染隊長的命令——沖田桑,藍染隊長讓去大廳哦~嘛,就是這樣,那麼就先走一步嘍~”
銀說完,神色不明地看了清、總二一眼,姍姍而去。
總司下意識地蹙了蹙眉,舉步朝市丸銀離開的方向跟了過去,一句輕而堅定的話越過清光時清晰地說出:“是不會放棄若水的。說過,無論曾與她有過怎樣的羈絆,此生,她只是浮竹若水。”
直到總司的背影消失拐角的另一邊,清光終是忍不住憤怒,一拳將身邊的牆壁砸出了一個大坑!
“沖田總司!這該死的混蛋!——”
虛夜宮,正殿。
高座之上,藍染單手托腮,笑望著下面神色侷促而緊張的少女:“歡迎來到虛夜宮。叫井上織姬,是吧?”
少女低聲應‘是’。
“很抱歉這麼唐突地要求,織姬,能否讓見識下的能力呢?”藍染不急不緩地說著,雖然言語間表示了歉意,可語氣和態度卻宣告著根本不容對方拒絕。
被他的氣勢所懾,少女幾乎有些控制不住地想要發抖,只是她還沒有答話,就聽對方繼續說道:“因為好像有對於把帶到這裡感到不滿。是這樣吧,露比?”
“這還用說嗎?”現任六號破面避開藍染的視線,低聲抱怨道:“們的戰鬥,居然全都是為了將這個女帶回虛圈的幌子,這種事怎麼能接受得了!”
“抱歉,因為沒想到會被打得那麼慘呢。”藍染悠然地道,不過每一個字都直戳某破面的痛腳。
露比視線一暗,雖然神色極為不甘,不過終究忍住沒有再說什麼。
藍染同樣沒有再理會他,而是將注意力轉回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