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緩緩地走向薛靈芸的身側,輕聲的安慰道,“芸兒,沒關係的,畢竟你已經盡力了,付出過就沒有遺憾可言了。”
希兒她果然是最懂自己的,薛靈芸激動的看著凌希妍,一切盡在不言中。
看著薛靈芸坐在剛才自己坐的位置上,凌希妍這才慢慢的轉過身,微微抬頭,只見鳳炎傑一襲淺藍色的錦袍,腰間束著白玉腰帶,黑色的長髮被鬆鬆的綰起,光潔白皙俊俏的五官,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光密,濃密的劍眉,高挺的鼻樑,絕美的唇形,手上拿著一把白色的摺扇,腳上一雙黑色的靴子,他渾身都散發出溫文爾雅的氣質,淡淡的轉過美眸望向康老夫子,“老夫子,可以繼續比試了。”
自從凌希妍從位置上站起來那一刻,鳳炎傑的目光,就沒有離開過凌希妍的身上,今日凌希妍身穿逶迤拖地淺橙紗裙,裙裾上繡著潔白的點點的茉莉花,淡雅除卻多了出塵的氣質,墨玉般的青絲,簡單的綰個碧落鬢,鬢上簪著一支清雅淺白色鑲紫色邊的桔梗花簪,一條淺橙色緞帶圍在腰間,纖腰不足盈盈一握,先出玲瓏有致的身段,一雙燦然的星光水眸,美目盼兮,雙睫如扇般撲閃撲閃,三千青絲扇垂纖細腰間,面帶橙色的輕紗,微風輕輕吹過,給人一種清新淡雅的感覺,讓人的目光很難從她的身上移開。
康老夫子見周圍的目光,全都聚集在凌希妍的身上,再次輕聲的咳了咳,“現在你們誰都沒有求助的機會,各憑本事,你們先從諺語開始比試,好了,現在老夫宣佈,詩會比賽最後一輪比試,現在開始!”
“歲月知松柏,患難見交情。”
“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
“好好。”臺下的觀眾再次紛紛的鼓起掌。
“接下來比試的是成語接龍。”康老夫子接過另一個夫子遞過來的簿子,輕輕地翻開,看了個頭,“第一個成語接龍是,學而不及。”
“及瓜而代,代馬望北,北窗之友,友風子雨,雨愁煙恨,恨海愁天,天崩地解,解衣衣人,人才濟濟,濟河泛舟,舟車勞頓,頓挫揚長,揚長而去,去暗投明,明白如畫,畫餅充飢,飢不逞食,食辨勞薪。”臺上的兩人都飛快的接著詞語,不帶半點的思索,接的飛快。
臺下的觀眾,看到臺上的精彩對弈,都忘了要如何反應,全都呆呆愣愣的看著臺上對弈的兩人。
薛靈芸與凌宇浩對視一笑,對於凌希妍的實力,他們兩人都一清二楚,而雪兒也是目不轉睛的看著凌希妍。
然而鳳炎彬此刻唇角微微的一扯,眼眸望向凌希妍,不敢相信此刻在臺上,與鳳炎傑對弈的是凌希妍,眼眸中有著太多難以看清的情緒,而他身旁的鳳心婷,指甲深深的嵌進肉裡,卻渾然不知,原以為在鳳羽國,除了自己以外,再也沒有要比自己更加出色的女子,雙眸之中,滿是狠毒的看著在會場中央的凌希妍。
而在酒館二樓中,之前那個散發寒氣的男子,嘴角微微地揚起一抹優美的弧度,而在他身旁的女子並沒有注意到男子的異樣,目光依舊看向會臺上精彩的對弈。
“好好好,看來一時半會在這接詞上,景王爺與凌姑娘,是很難的分出勝負,所以這次的題目換成對聯,由景王爺出上聯,凌姑娘對下聯。”康老夫子的聲音再次大聲的響起,一臉欣喜的往自己位置坐下,安靜的看向在高臺上的兩人。
聞言,凌希妍與鳳炎傑,同時的點了點頭,“那好,由本王出上聯。”鳳炎傑的眼眸望向在高臺下的桃樹,隨口一出,“山桃紅花滿上頭。”
凌希妍的櫻唇,慢慢的溢位,“蜀江春水拍山流。”
鳳炎傑的眼眶中,滿是讚許看向凌希妍,口中再次溢位,“錦瑟無端五十弦。”
凌希妍眼眸一轉,“一弦一柱思華年。”
“鳳尾香羅薄幾重。”
“碧文圓頂夜深縫。”
“來是空言去絕蹤。”
“月斜樓上五更鐘”
“等,等。”康老夫子從位置上,站了起來,走往高臺中央,“老夫想到了一個更好的注意,兩位就以梅花為題,畫一幅畫與作一首詩。”四年前的詩會比賽的最後一場時,本是要景王親筆題詩,與畫梅為比試的,可還沒到比試的最後一場時,鳳炎傑早就輕輕鬆鬆的拿下第一名,讓他們這些想一睹,景王爺風采的老夫子的,心中形成了一個難以忘懷的遺憾,今日可找到了時機,自己怎麼都不會放過這次的機會,康老夫子滿是期待的看向鳳炎傑。
會場下的觀眾聽到康老夫子的提議,場面再次沸騰了起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