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情物?
有這一個東西麼?
究竟是長的扁的寬的窄的……
行之若耳朵上,涼涼的拂上了一手指,她沒了料到他會有這一舉動,一驚往後縮,卻被他固定著頭,他指在她耳上細細摩挲著,“你討去了我的耳釘,不記得了麼?”
啊?
不就是一個……耳釘麼。
她舒了一口氣,虛斜了一眼,他的左耳一點耀眼的紅鑽,鮮豔欲滴,右耳卻是空蕩蕩的,雖是哪兒少了點什麼,但這缺憾卻更讓人覺得徒添了一些妖嬈柔美。
這……應該是血鑽吧,色澤迷人,應該能賣不少錢。
||多想多想了。
“小時候你說得最多的便是要我嫁進行家,還強行討走了我的耳釘,卻躲了我兩三年。”
有麼……
說謊,一點兒都沒了印象。
“你記得我對不對。”
乖乖的點頭。
“三年前你當著行之天的面,取走了我的耳釘,你說哪怕我成名了也要乖乖嫁進行家,你忘了麼?”
行之若蹙眉,恍神了片刻,搖頭。
“我卻記得有一天你打電話來,似乎是在哭,你要我接你走,可是電話卻被壓斷了,我有奔來找你……陳嬸說你睡著了,我也見到行之天在哄著你入眠,他說你只是和他吵了架使性子,可是……後來就再也沒了你的訊息。”
“秀明哥,那是什麼時候的事?”
“大約兩三年前。”
“是麼……”行之若嘴角掛著淡笑,輕柔的說,“哥哥說我病了四年,我什麼都忘記了。”
“病了……”祁秀明身子一震,像是沒反應過來。
“他們說我病了,我只知道有段時間……就連床櫃上頭的玻璃杯都被換成了紙質的了,僕人們說我容易激動,躁煩,被我被東西割破傷著。可是那四年我卻什麼也不記得了。”
“之若……是不是,”他神色蒼白,似乎有點難以言語,“是不是你哥哥又對你做了什麼。”
“做什麼?”行之若仰臉,眼中帶著一絲疑惑和詢問,聲音軟軟的,“我哥待我很好……我的親哥哥該對我做什麼。”
祁秀明蹙眉,專注的望著她,神情複雜,倒像是要從她神情中看出點什麼。
可她卻只是笑,眼眯成月牙彎,像極了小時候那個圓滾滾,四處討甜甜圈吃單純且毫無心機的小傢伙。
他輕輕舒一口氣,心裡懸著的那一處,終究是落了下來。
沒做什麼便好……
只是這病,蹊蹺得很。
之若,我一直都在後悔,若是那年在你哭著尋我的時候,守護著你……或許你不會消失,四年,你忘了的只有四年麼。
我會履行諾言的,就算你不需要我了……我也要照顧你,不受傷害,我有一輩子的時間。
'下'
“第一最好不相見,如此便可不相戀。”
“第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