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之天讓我對她做了三次次催眠讓她失去記憶。
第一次,原來只是單純的治癒她懼黑的病症,
可是我卻從她的腦子裡窺視到了城堡裡的秘密,以及她對之天的言不由衷。
她是一個傻乎乎的笑童養媳?
不,還沒變成難馴豹子前,小之若還只是一個乖巧的貓咪。
城堡乏味的日子太無聊,我主動挑明瞭與行之天這次窺探的結果,但也只說了一半真相,也“好心”地為她保留了幼年記事簿和……啞伯與她的十八歲約定。
只有這樣事情才會有趣。
啞伯……
遲早是個禍害,於是我便耍計把他攆了。
誰也不能阻擾我觀賞戲,一場遊戲被拉開了帷幕。
小傢伙比我想象中的還要聰明,
提前找到了幼年記事簿,小丫頭桃花挺多的,也正因為這樣她被行之天用了強。
行之天對人極具耐心,商業上沉著冷靜,可待妹妹卻永遠感性的衝動多於理性。
我被他遠遠的從美國招回來後,確實嚇了一跳。
他居然敢把自己親妹妹囚禁在父母的房間,渾身是被紅與青的傷痕。
他們日日夜夜這麼操勞且不眠不休麼……
之若的傷勢很重,她用自己的身子撞著鐵門……眼神那麼無助,那塊心裡頭的陰影無論是做任
何心理治療都治癒不了的,她始終是不配合……
她已經無力作驚慌失措的表情,
身上殘留的蹂躪的痕跡,讓我總是分神。
於是……
又一次的催眠。
其實不用行之天說,我也會讓她忘記這一切的,小貓不僅沒變豹子……反而將原本鋒利的爪子,都收起來了。
這不是我想看的結果,
也是我不想看到的人。
於是這麼反反覆覆,
我對她進行了一系列的心理暗示。
小豹子終於有發威的時候了,但卻狠狠地傷了我。
她居然當著我的面壓著白洛兮,撒嬌,強吻……兩人那麼親暱……
白洛兮,
他有這資格麼?!
可偏偏也是他,能安然自若不受我的蠱惑,我的催眠第一次對人沒用處,這讓我很懊惱,甚至無措……
他就是之若最愛的那一個?
或許她真正愛的是誰,自己也不知道。
反正……
那個人不會是我。
這麼多年……
精心謀劃的一切,都沒了。
行之天,
上一輩的糾紛,我們之間以前的恩恩怨怨,我不想提及……那是行氏造的孽……
可是如今,不是你的你為什麼還要搶,
你搶了我的一切……這還不夠麼……
一句之若不需要心理醫生,就想把我遣出城堡。
我喚醒了她的記憶……
她已被折磨得處在了崩潰邊緣,
這就是命運麼……
或許不是,
因為,十八歲的生辰就快到來的,一切還沒畫下休止符。
之若的十八歲,
你期待麼?
我……可期待得很……
'卷四'ACT9'一'
“之若,”行之天溫熱的氣息三月春風般拂過她裸露在外的肌膚上,男性醇厚性感的嗓音仿若能讓所有人沉醉其中,行之天低垂下眼眸,長長的睫毛掩飾了眸裡霸道的柔情與難耐的慾望,“之若,愛你讓我墜入苦海。”
他用手掌捧著她的臉,眼神迷離,幾近瘋狂,“說,你愛我。”
行之若眼神恍惚,慢慢閉上了眼,偏頭不去看他,淚卻沾溼了他的手。
他俯下身子,雙臂用力摟著她,忽視她沉痛的呻吟與無力的掙扎,在她的胸前落下一個個炙熱的吻,舌尖卷著,齒輕柔的噬咬著烙下斑斑痕跡。
空氣很燥熱……
漆黑的房間裡,瀰漫著情慾的意味。
粗大的炙熱,在她股間慢慢退出又深深挺進……律動著……
傾瀉而出的呻吟,支離破碎。
空氣稀薄起來,晃動不堪的畫面像蕩起了水紋……波瀾起伏……
那長達幾小時,慘不忍睹地蹂躪場景消失不見了,同樣是那個房間,只是行之若卻穿著單薄的白睡袍,像個幽靈一般,赤著腳踏在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