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還是元嬰期,不知道惹上了什麼人被追殺回南濟市,渾身上下全是傷,雖然元嬰不死身體不滅,可是那些透體而過的傷對身體損傷還是很大的,若不加以救治勢必影響修煉,所以丁一一時興起在他身上試驗了一下大回春術,沒想到效果還不錯。不過,這才一年多的時間,唐遠君已經到分神期了?剛才那一手,可不是元嬰期能辦到的。
“我說,你爹是不是吃了什麼靈丹妙藥?怎麼一下子就跨進分神期了。”丁一小聲對唐棠道。
“上次被人傷成那樣,家裡的老頭子們很不高興,覺得家主是唐家的臉面,被人打成那樣有失體統,所以讓他進禁地修煉了三個月。你知道的,唐家禁地有水靈珠。”唐棠小聲道。
歡迎回來 (13)
丁一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子。水靈珠加上一群老頭子的指點,加上在元嬰期已經停留了不少年,藉機突破倒是可以理解。
“原來唐家家主也在這裡。武晨言語中冒犯之處實非本意,還望唐家主諒解。”梁武晨臉色有些變了。他不是傻子,一個人的青帝門他敢得罪,一個大家族的唐家他卻不敢。得罪了唐遠君,他爹雖然不至於打死他,禁他的足那是肯定的。
“哼,南濟市不是襄州,不是誰都能來撒野的,走吧。”唐遠君的聲音再次傳來。襄州,是魚梁州一派的駐地所在。而南濟市,自然是唐家駐地所在。到別人的地盤上挑事,自然會為人所不喜,梁武晨顯然是撈過界了,偏偏還被唐家家主遇上了。不過唐遠君對他還算客氣,沒有讓他滾吧。
梁武晨此時臉色自然沒那麼好看,重新回到門前的他掃了一眼院裡站著的三人道:“丁門主,禮我是送到門上了,告辭。”
“且慢。”丁一道,“梁少思的壽辰是幾月幾日?”
“你想幹什麼?”梁武晨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家父壽辰不勞閣下關心。”
“當然是去送禮了。”丁一道,“他的兒子給我送來一份大禮,我怎麼能不還禮呢?只是不知道梁少思是喜歡棺材呢,還是古鐘呢?”
“你!”梁武晨指著丁一道,“此事與家父無關。”
“子不教父之過,怎麼會無關呢?”丁一道,“放心,我會查到梁少思的壽辰是哪天的,也會備上一份厚禮送去,那時候你肯定在家吧?希望你們全家都喜歡。”
“如果你想死,那就儘管來。”梁武晨說完便鑽進了車裡,那個陪他來的女子見狀也上了車,在發動機的轟響聲中離開了這裡。只是聽那動靜,梁武晨的心情肯定是極為不爽。
“我說老三,到時候你真打算給梁少思送棺材啊?”水月夜天道。
“不,我只是嚇唬嚇唬他。”丁一道,“我又不傻,送棺材去還不被魚梁州的人打死啊。真要送棺材送鍾,也得等我有了那個實力才行。”
“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你被他氣瘋了呢。”水月夜天道。
“三哥才不會那麼不冷靜。他一向堅持的是謀定而後動,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不是他的風格。”唐棠道。
“怎麼聽起來三弟不像是二十三,倒像是三十二,年輕人怎麼會如此沒有朝氣。”水月夜天道。
“梁武晨有朝氣,可是又能怎樣?走到哪裡都會做出一些欠扁的事情來。”丁一道,“做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帥哥,朝氣不是必須的,成熟男人的氣質其實更重要。所以,年紀不是問題,問題是你懂不懂什麼叫成熟。”
歡迎回來 (14)
“切,你有我帥?”水月夜天道。
唐棠聞言一笑,丁一臉上卻是一苦:“能不能不打擊我?”
“就這麼放過他?”水月夜天道。
“放過他?怎麼可能!那也不是我的風格。”丁一微笑道,“不過我有點奇怪,他怎麼出現在了南濟市,而且還知道我的茶樓要開業。”
“對有些人來說,想調查某個人的行蹤並不難。”水月夜天道,“至於梁武晨恰好在南濟市,我想他或許是為了許鑠來的,不過來晚了幾天。”
把院門關上,小樓已是自成一體,丁一、水月夜天和唐棠也上得樓來,蕭蕭已經為客人們泡好了茶,還在一樓就能聞得到四溢的茶香。
丁一為每個客人都斟了茶,表示了感謝,並留下了自己的電話,日後若來喝茶請提前約,因為他不會天天呆在這裡。
“這裡的茶都是我一手種出一手炒制而成,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箇中三味諸位品過自知,我就不多說了。我想說的是,這個茶值這個價,我保證諸位不會後悔。當然,開業首日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