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耳朵貼在天台上仔細傾聽,發現這屋子裡竟然都沒有任何生命的氣息,難道那劉全不在家中,這麼晚了他又會去哪裡呢?他正欲轉身離去之時,忽然有暗門開動的細微聲響。高望前些時候見識過機關術,他對機關開動的聲音尤其敏感。
“哦!原來是身在暗門之中,難怪什麼也聽不見。”他暗想到,此時已有細微的腳步聲從屋子裡傳出,高望凝神細辯。
很快大門開了,見武氏兄弟正偷偷摸摸的從裡面出來。當他們剛一關上門,高望一個倒掛金鉤反身躍下,兩手分別抓住他們的背心一下提上了天台。
兩人一見高望頓時嚇得魂不附體,想高聲求救。高望手指彈出兩道氣絲,準確的封住了他們的啞|穴。
高望道:“你們要是大叫,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先想想自己的小命。”
兩人一愣過後都瘋狂的點頭,高望見他們都老實了不少,便解開他們的|穴道問道:“你們這麼晚了還在這裡鬼鬼祟祟的做什麼?”
兩人互望一眼同時道:“是鎮長在安排這幾天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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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望一聽笑了。“哦?這安排工作用得著像天地會那樣藏在暗道之中秘密進行嗎?”
兩人和他一起傻笑,高望心中早已惱他們卑鄙,忽然揮出藍色光刀,閃電般的將哥哥的耳朵削掉了一半。那哥哥還沒來得及感應到疼痛,他卻又再使出冰封術將他的傷口凝固。“再不說真話,我下一刀便削平你們的腦袋!”
兩人果然經不起嚇,忙將那地道中的事全盤托出,原來這劉全也知道高望等人是惹不起的人物,晚上特意設宴請高望,目的是拖住高望方便他秘密製藥。
“製藥?什麼藥?”
兩人誠惶誠恐的說道:“我們也不清楚,只知道其中一味是烏頭草,至於製出來有什麼用可能只有劉全知道。”
高望覺得這劉全還真是有小心謹慎,很多事都是他親力親為,甚至連身邊的人都不知道其底細。眼前這武氏兄弟也不過是劉全指使的兩條狗而已,可見從他們口中也問不出什麼情報。高望曬道:“早說嘛,也不必受那斷耳之恥,滾吧!今晚之事對誰也不準提起。”
武氏兄弟見高望放過了他們,連滾帶爬了跑了。
高望此時再無任何疑慮,直接大步闖入劉全的家中,根據這武氏兄弟所講的位置,來到劉全的臥室之中,扭動桌子上的花瓶。隨著一陣機關開啟的聲音,在床前露出了一個向下行的暗道。
他躍入暗道之中直往裡闖,未曾想到這暗道之中空間還很大,在裡面鑽了幾個房間,高望發現秘道竟也是按上面的房屋設計一模一樣。只是房間的用途不同,右邊的廂房成了藏書室。左邊的廂房成了草藥的儲存室。那麼最大的客廳應該就是配藥的地方了。
他剛來到客廳外牆,忽聽見裡面傳來劉全的笑聲:“哈哈哈!~~師傅,你不是一直都留著一手嗎?你那麼辛苦的閉關修煉為的不過是煉出九轉還魂丹以求長生不老。有什麼屁用?我這藥配製出來,自然也就能得到長生,不過是借外人之手罷了。”
高望心得心驚,聽他的語氣似乎對離原德極為不滿,莫非離原德之死另有原因?
事已至此,他已經忍不住了,直接步入大廳,見劉全正背對著他正用一個特大的勺子攪動一個大鼎中的藥湯。劉全也非等閒,他立即注意到有人進來,頭也不回的喝道:“是誰?”
“我!高望,劉全,你到底隱瞞了我多少事?今晚不說清楚你休想見到明天的太陽。”高望冷冷的說道。
劉全放下手中的勺子,轉過臉來時已換上了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高望啊,我本想請你來……”
“住嘴!”高望怒道:“說,離原德是不是你殺的?”
劉全一呆立即上前不悅道:“怎麼……你怎麼說出這種欺師滅祖的話來?我劉全有什麼地方得罪你了不成。”
“你不說是吧!哼!我有了是手段讓你說出真話。當初來我此時你應該也見識過我的本領,你可要想清楚,此法一出你的元神將受損。”高望說著已經釋放出詭異的藍光將這客廳變成了一片藍色。
然而劉全到也不慌,他背手道:“捉姦拿雙,捉賊拿髒,我好意宴請你,你不來,卻在深夜無故闖入我製藥的地方。我還沒質問你,而你又倒打一耙血口噴人。你說我害了師傅和師弟,拿出證據來。我劉某人可不明隨便可以汙衊的。”
他這一席話說得不卑不亢,將高望說得啞口無言,高望幾步走到那製藥的大鼎前指著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