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的生命似乎再沒有任何意義。”
“你……你還是白眉嗎?你的道呢?你的修行呢?全都不管了麼?”高望急道。“現在道門有難,你也不管了嗎?”
“呵呵,什麼是道,在我見到他們母子重逢的那一刻起,這人世間的一切都沒有什麼比這更重要的了。我哪裡還有什麼道?哪裡還有資格談什麼道?”白眉說著又仰頭灌了一口酒。“我連出世的修行都還沒有完成,連親情和愛情都無法放下,我想,我也就只能這樣了,呵呵,這樣挺好啊!”
高望知道不爆一點猛料出來,很難讓白眉清醒。他跳上樹枝道:“我剛從馬鞍之北迴來,那裡發生的事我以後慢慢告訴你,我在那裡見過扎四,從他口中得知一個驚人的秘密。其實夏傑不是你的孩子,是紫羅與赤眉所生……”
白眉聽後勃然大怒,他狂叫道:“住口!”說著將手中的酒瓶子向高望砸去,高望並不動手,那酒瓶子在離他幾尺的地方自動停住了。
“我不准你汙衊紫羅,也不准你懷疑此事。”
高望道:“拜託你醒醒,扎四當年將夏傑交到你手上時,他正受赤眉的追殺。而且你想想,紫羅她也沒完成她的道,她對你沒有愛,只有怨恨,那時以她的心情就是懷有你的孩子也絕對不會讓他生出來……她去找赤眉正是想報復你,懷著怨恨生下赤眉的孩子也是想讓永遠的折磨你。”
“不可能,紫羅不是這樣的人。”
“人是會變的,那個時候的她肯定是性情大變,別的我不敢肯定,但是我知道她在看她剛出生的孩子時的眼光帶有一種極深的怨恨。這會是你和她愛的結晶嗎?”高望咬牙說出這話時,他的拳頭緊緊的握住,指甲都快陷進肉裡面去了,他隱瞞了自己才是真正夏傑的真相,他覺得這個秘密現在說出來還太早,或許他不會說出來,會永遠塵封在心底。因為他還沒想好,自己到底要做高望還是要做夏傑。
“啪!”的一聲,白眉聽了高望的話後竟然坐不穩,從樹丫上滾了下來。
白眉的嘴上還是說不相信高望的話,但他的十個手指已深深的插進土裡。高望能體會出他現在的心情。
林子裡傳來枯葉被踏碎的聲音,安琪在這個時候趕了回來,她上前慌忙扶起白眉向高望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高望皺眉對她說道:“我感覺你的真氣渙散,你的修為似乎在退步,剛才的腳步聲很明顯。”
白眉道:“安琪她過得比我苦百倍,她幾乎是天天守在那無極觀的門口,不吃不喝……”
“白痴!”高望怒道:“就為了一個夏傑,你們值得這樣嗎?”
兩人對望一眼,嘆了口氣道:“阿望,看來你還不瞭解感情是怎麼一回事。”
高望從樹上跳下來道:“我不管這些,我只知道如果你們再這樣活下去很快會被人殺掉,包括紫羅,還有夏傑,還有天下會法術的人都難逃一死!”
他接著將那山洞中所發生的一切給兩人全盤托出。兩人都驚得合不攏嘴來,很難想像這世上會有比高望更強的人。
高望接著道:“現在我要再去通天觀找那修煉的心法,你們是在這裡坐以待斃,還是打算和我一起去?白眉,還有你那一群鏟教的徒子徒孫們,你還管不管他們的死活!”
過了一會兒,安琪率先說道:“高望,我陪你去!”
兩人都望向白眉,他偏偏頭道:“要走也得先通知一個紫羅她們吧!”
高望高興的道:“好啊。”他想上前扶白眉,卻被他拂袖擋開了,白眉不悅的道:“扶什麼?我又不是七八十歲的糟老頭子。”
三人正準備上那無極觀時,忽見一股強大的氣息由觀內升起,接著是一道圓柱形的火光直衝雲霄,火光幾乎將半邊天都映紅了,空中風起雲湧,紅霞飛舞中,無數的天火從天而降,轉眼間落向山頭。
安琪指著天空驚道:“快看,流星雨!”
高望道:“現在怎麼會有這麼強的流星雨?我覺得那是……”
“是法術!”白眉沉聲道。
“什麼?”高望和安琪同時驚道。“這世上能有這樣駭人的法術?”
話說到這時,一顆熾熱的流星呼嘯著衝向無極觀的山頭。在霎時之間,三人全都愣住了,眼睜睜的看著那無極觀在火光之中被劈掉了一半,那山頭也已經是陷入一片火海之中。
三人反應過來後都猛的向那無極觀衝去,高望自然是最快的,他幾乎使出了自己的全力,在他起跑之時雙手已經在集結各種水行介質,當他第一個躍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