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深吸了口氣,做好十足的準備。
袁傲策緩緩挺身——
“啊……”
“閉嘴!”
左斯文和右孔武衝到房間門口,猛烈地拍著門。
“門主,你沒事吧?!”左斯文心裡已經把袁傲策的祖宗十八代從墳裡拖出來挨個鞭笞了一遍。
右孔武更直接,抬腳就準備踹門,但是半路卻被凌雲道長攔住。
“咳咳。左護法,右護法,發生何事?”他身上披著道袍,顯然是聽到聲響匆匆趕來的。
左斯文雖知他是有心阻攔,卻不知他阻攔的緣由,只好按捺住焦急道:“我聽到門主的叫聲。”
凌雲道長笑道:“門主和袁先生都是當今難得一見的高手,不會有事的。”
……
門主說過凌雲道長已經知道他的底細了。他此刻這麼說,分明是在揶揄他。
想到這裡,左斯文也顧不得面子不面子,直接使了一個眼色給右孔武,讓他攔住凌雲道長,自己二話不說地一腳踢開門。
只見床單一片狼藉,被子不見了,顯然是有人睡過,但是房間內卻空無一人,只有窗戶敞開著。
凌雲道長指著地板道:“兩位看這裡。”
左斯文和右孔武同時朝地上看去,卻是兩個用水醮著寫的私奔。
……
風從敞開的窗戶吹進來。
吹在輝煌門左右兩大護法身上,卻只吹動了他們的頭髮。
凌雲道長道:“夜深了,早點睡吧。”
“……”
今夜註定是一個漫漫無眠夜。
夜風很冷。
袁傲策抱著紀無敵衝進青樓。
老鴇驚訝地看著他,“這位公子,你要……”
袁傲策直接從懷裡掏出一張銀票塞給她。
老鴇看著銀票上的數額頓時眉開眼笑,“兩位公子,你們等等,我去叫姑娘……”
“不必了。我要一間房間。”
老鴇道:“那麼姑娘?”
“自帶了。”
“……”
早上左斯文和右孔武頂著兩隻黑眼圈從樓上下來。
紀無敵坐在軟墊上和他們打招呼。
左斯文的眼睛一下子睜大了,衝到他面前,咬牙切齒道:“門主昨夜去哪裡了?”
紀無敵道:“青樓啊。”
……
左斯文狐疑地看了眼在一旁默默喝粥的袁傲策。難道事情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樣,袁傲策並沒有接受自家門主,而是帶他去青樓解決問題?
紀無敵道:“這樣就算我叫得多大聲也不會有人在意了。”
……
左斯文的拳頭咯咯咯直響。
紀無敵渾然未覺道:“阿左阿右,坐下喝粥吧。很香的。”
左斯文怒道:“門主,你這樣怎麼對得起去世的老門主。”
“他又不是我氣死的……”紀無敵嘀咕。
“門主?”左斯文提高聲音。
紀無敵異想天開道:“如果我能將我爹從棺材裡氣活,也算是大功一件?”
左斯文瀕臨暴走邊緣。
右孔武沉聲道:“門主,其他我不管,但是身為習武之人,一點小傷小痛就嗷嗷大叫,實在丟人。”
對於這點,袁傲策也很認同。
紀無敵虛心求教道:“那我該怎麼辦?”
“這個時候,你應該讓真氣遊走受創部位,以便將對方反震回去。”右孔武狠狠地握了握拳頭。
“……”
袁傲策邊啃饅頭邊想,怎麼樣才能把紀無敵身體裡那米粒大小的內力廢掉呢?
其他人陸陸續續下來吃飯。
經過紀無敵一桌時,都向他們投去別有深意的笑容。
其中尤以花淮秀的目光最為複雜。
凌雲道長下來之後直接坐在袁傲策的對面,微笑道:“袁先生紀門主昨夜睡得可好?”
紀無敵揉了揉眼睛,“沒睡夠。”
袁傲策將饅頭掰成小塊,放進他的粥裡。此舉引起不少人側目,但他卻依然故我。
紀無敵也很享受地用勺子將浸溼的饅頭舀出來吃。
凌雲道長意有所指道:“這幾日貧道在路上聽到不少傳言。”
袁傲策掰饅頭的動作微微一頓。
凌雲道長道:“其中不少竟然與貧道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