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一分堅定。無論如何,在裡面掙扎的,都是輝煌門的門主。
啪啪啪。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門猛地拉開。
尚鵲的手還停在半空。
袁傲策冷眼看著他們,“終於決定進來了?”
尚鵲和鍾宇當然也不會覺得自己這些動靜瞞得過袁傲策的耳朵,因此也並不覺得尷尬。
“我是來問,門主和袁先生何時下樓用膳?”
尚鵲說著,眼睛朝床的方向望去。他不望還好,一看之下,整個人就呆住了。
紀無敵正氣喘吁吁地躺在床上,烏黑的髮絲完全散了下來,髮簪早已不知道丟到何處。通紅著一張臉,眼角還有未乾的淚珠。這倒還不如何,更讓他驚駭的是,他的衣衫凌亂,褲子被撕開,露出半條白嫩的的腿。但凡有些常識的人,都能想象他們適才在做什麼。
“袁先生,你、你、你你你……”心裡想想是一回事,眼睛真的看到又是另一回事。尚鵲雙眼直瞪瞪地瞪著袁傲策,胸口的怒火燒成一團,反倒啞口無言。
袁傲策光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腦袋裡此刻裝的是什麼,他眯了眯眼睛,冷冷道:“不管你如今想的是什麼,統統都是錯的。”
尚鵲努力壓下怒火,沉住氣道:“那袁先生告訴我什麼是對的?”
正在此時,隔壁突然傳來開門聲。
幾乎同時的——
袁傲策側身讓路,尚鵲和鍾宇進屋關門。
門外一陣腳步聲,然後慢慢下樓。
尚鵲突道:“袁先生竟然說我所想之事都是錯的,那麼為何剛才還如此緊張?”
袁傲策抱胸道:“連你都誤解,更何況另外的人。”
鍾宇道:“我倒覺得,正是因為是我們,才會如此想。”
因為其他人根本不瞭解他們家門主的真面目是多麼的觸目驚心!
……
尚鵲心有慼慼焉地點頭。
袁傲策吃不消,終於鬆口解釋道:“我只是撓癢癢。”
……
尚鵲和鍾宇都是一臉你把我們當白痴的神情。
“真的是撓癢癢!”袁傲策幾乎是低吼了。
“撓癢癢撓得連褲子都破了?”尚鵲的聲音越來越高。
“因為他之前兩隻腳穿在一條褲管裡。”袁傲策難得好脾氣地解釋。
尚鵲追問道:“門主為何將兩隻腳穿在一條褲管裡?你莫要騙我,我家門主雖然其他不行,但是衣服還是會穿的!”他說得斬釘截鐵,一副你要是敢在這點上瞧不起我家門主,我就和你拼命的模樣。
……
袁傲策很懊悔。他為什麼要撓癢癢呢?揍人多麼的乾脆,而且還能留下證據,為什麼偏偏要撓癢癢?
鍾宇不聲不響地看著他,突然道:“袁先生,我原本以為你是個頂天立地的大丈夫,沒想到你其實是敢做不敢當的小人。”
袁傲策更怒,“你說什麼?”從不是男人,到敢做不敢當的小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