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暈暈忽忽,只希望自己還在夢中未醒。
他知道自己體質,所以自從和恆淵再次有了關係後曰曰以來既擔心又盼望。
雖然恆淵不止一次說過希望自己給他生個孩子,可畢竟他是男人,恆淵怎麼可能知道自己體質特殊?所以他都當恆淵是信口而言。
可看到恆淵曰曰暗中思念名悅等人,想到自己畢竟比恆淵大那麼多,比不得那些和恆淵年歲相當的年輕人……。一絲憂患讓他又希望自己能為恆淵生個孩子,這樣即使然後自己年老色衰,也有個人陪伴……
如今真有了身孕,卻被恆淵如此大方的說出來,他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此時他微皺了眉毛,看著恆淵,對恆淵的調戲沒反應過來。
恆淵低笑著用自己臉頰磨蹭著易月微涼的臉龐,一隻手撫上易月平坦的腹部:“也怪我粗心,男人不同於女子有葵水,有法可算。最近也是操勞你了。”
易月一手按在恆淵那來回摸動的手遲疑的問:“你難道不覺得我是怪物?”
“你怎麼會這麼想?”恆淵有些詫異的看著緊張的易月:“我高興還來不及的!”
他看著易月說:“我早就和你說過如果我這輩子有孩子,我只希望是你生給我的。”
易月此時才相信恆淵是真心的希望有這個孩子,
一時間百感交集,易月伏在恆淵身上不由的哭的出來:“淵,真的可以嗎?”
想到當年自己因為意外有了身孕怕人說道,不得不歸隱深山,獨自過了無數個寂寞恐慌的曰子,毀去一身功夫才在九死一生中生下淵兒。如今自己竟又有孕了,還是個在父母盼望下的孩子,這次真的可以幸福了吧?
“別哭了。”恆淵柔聲安慰,只當易月一時想不開,連叉開話題:“你今天不舒服,是不是因為身體難受啊?”
邊說邊捏捏易月揪的起皮的手腕:“你看你瘦的只有骨頭,到時候怎麼有力氣生孩子?以後你得好好吃飯!連我兒子的那份一起吃出來。”
易月一聽恆淵提起今天,猛然想起今天被高德叫回宮璉煜對他說的那些話,心又涼了。
恆淵敏感的察覺到易月情緒的變化,扳過易月的臉,仔細看了沉聲問:“今天發生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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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月跟著高德直接去了璉煜書房,見璉煜停下手裡的筆,直起腰對一邊侯著的侍女吩咐給易月搬凳子,又對高德說:“去端杯人參給易大人。”
看高德退下,易月問璉煜:“陛下傳我回來有什麼事?”
璉煜笑著對他說:“也沒什麼大事,你來這麼多天了在京城轉過嗎?”
易月搖搖頭:“我在人少的地方呆慣了,出去幾次都不習慣了。”
璉煜聽了呵呵一笑:“大京還是有些好東西的,讓恆淵叫著林海他們陪你出去走走。”
見璉煜揀一些無關緊要的話說,易月也就耐著性子等他繼續說,他知道璉煜把他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