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光著身子,緊抱在一起的男人和女人。
兩個相戀著又情深意重的男人和女人……
那般瘋狂又那般恩愛。
因為初次,他沒有經驗,她也沒經驗,他進進退退幾次都未果,因為他的每一次深入都使她疼得張大了嘴巴,他只好空懷那滿腔的熱望把上滿子彈的槍膛又回收回去,好半天他都欲罷不忍。
看她那樣緊張成一團的模樣,於是他開始吻她的眉毛,吻她的嘴,吻她的脖頸,然後,順著她的雪白身體一直吻到她的,看她身形放鬆下來,而且有溼潤的東西從身體裡沁了出來,於是他輕撫著她,象嬰兒般那樣疼愛地輕湧著她,貼著她的身體,乘她神經松馳的一瞬間,他出其不意地用力一挺,他完完全全進入了她的身體。
她大叫一聲,一副痛得不堪忍受的樣子,他卻用舌頭堵住了她的口,她的淚不知不覺流了下來。
她淚眼娑娑地捶了他一拳,他爬在她身上嘿嘿地略帶傻氣地笑了,看她稍緩,他就開始在她身上一起一落抽動……
……
那天她把她隱藏的Chu女地給了他,他得到了一個女人的所有。
他驚喜,他瘋狂,他貪婪地享受著女人給他的所有。
他做了她的男人,她做了他的女人。
兩人的那種事,因生疏到熟悉,有熟悉到喜歡,所有日子隱藏在心底的那點情份和,此時此刻如電光雷閃般燃燒起來,兩人纏綿悱惻好久竟也不厭。
其實,從他和她行那之事時,就註定著什麼。
好象是冥冥之中上帝有意行那種惡作劇,又好象古時亞當和夏娃偷吃禁果要罰。
於是,一場不幸的特別戀情也開始了。
這種戀情纏綿悱惻,纏繞他倆的整個人生,至死至終。
人,真是一個奇怪的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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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了,這種情感纏繞一生,即使有什麼過錯,這種過錯也會在另一方眼中變得可愛起來,被寬容,被理解,被包容。
把兩個不相愛的人,沒感情的人掇合到一塊兒,或者拗著性兒了,不對脾性了,或者貌合神離了,心裡便不能互相容忍。兩人又會變成劍或刀,互相撕殺著雙方的與精神,即使好好的事兒,在另一方的眼裡也是那可惡的戰爭導火線。不言而喻,他們只能湧有同床異夢的情感和生活。
他倆就這樣清清醒醒而又糊糊塗塗地沉醉在兒女私情裡,他倆夢裡才有的事,心中隱藏的事。命運之神讓他倆在這個特別的環境中成為一種現實。
而這種現實在彼此的心裡又是那麼刻骨銘心。
山桃花那時,對八路小任心裡充滿的都是感激和柔情。
他告訴她,他叫任大鵬。
他是狼村的人,村裡有條狼河,狼河得天獨厚的位置,常年不息地流著。
他還說,是日本人的鐵蹄與槍聲讓他念不進書,他只給父母丟下一封信就走了,跟著幾個才上私塾的同學一起去了延安,而後,又輾轉到這兒,至今,父母都不知他去了哪裡,他也不知父母的身體是否安康。
那年,他才十五歲。
十五歲啊,花季的年齡,他就這麼出來了。
第138節 (回憶篇)
八路小任的傷口好得越快,山桃花就越擔心。
她擔心他會象一隻鳥兒,看到天晴的日子就飛了。
她家,只不過是他暫時棲憩的地方,因為,頭上的天陰黴著。
她還擔心他將來會不會要她,因為,他跟讀書人多少能扯上一點邊兒。
山桃花幫著他按摩與運動,雨她問他:“哥,你們莊子里美不美?”
八路小任告訴她:“我家在狼村,離這兒有一百多里呢!那田野、那狼河、那村莊,美極了!”
她聽了,想想,說:“那你們那麼美的村莊,為什麼叫狼村呢?真可怕!”
八路小任看她嚇得臉色都變了,小聲說:“有什麼可怕的?那狼村雖然狼多了點,但還是沒有小日本可惡。將來,等我們把小日本趕走,全國都解放,人們都過上好日,我就來接你做媳婦兒。”他告訴她說。
“我們回村,種一片地,然後,就養雞、養牛,生孩子,你就給我生那麼多孩子。”他悄悄俯著她耳根說。
她害羞了,忸怩著使勁捶了他一拳,他疼得哎呀著叫喚起來。
她嚇了一跳,又趕緊看那傷口。
她一下又被他摟到炕上。
滿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