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桃花心裡不由的一熱,那種心動的感覺象麻舒舒的涼風,一時使她所有的心神從上到下都為之迷醉。她不知所措地看著他,情深綿綿地看著他,又熱切又滿懷憧憬地看著他。
在一種原始的驅使下,他猛地把她攬在了懷裡,而且,他急促地把嘴巴湊向她的嘴巴,不容她反抗地把那個初吻深深地印在她的嘴上。
她想掙扎,但是她感到身子發軟,心裡迷醉成一團,她感覺到自己穿梭在迷一樣的夢境中,那裡有千萬年人們共唱的花好月圓,天理地枝,白頭諧老,一曲不朽的愛情篇章。
一個情字;誰能躲得過,誰也能逃得開?一切情不由已,一切天隨人願,一切萬事隨流水,趟過愛過一個情字就是了不得!
但沉浸在愛河的山桃花在迷茫間又想象起那份心碎,那份不堪回首的一幕,那屈辱的一頁,那份悽慘……不知不覺她的眼底竟然有了屈辱的淚水。
她渾身發抖,那份受傷與多種屈辱的雜緒又湧上面部表情。
“你怎麼了?”他猛地停下來,小聲問她,“是不是我惹你生氣了?”
“不是。”她低低地答,又有點不忍的複雜樣子,說,:“我是髒了的,哥,那日,你記得麼……”她沒有說下去,而他那一刻也似乎清醒了不少。
他恍然記起了那個慘烈的一幕,那個撕心裂肺的一幕,一時所有的熱度和在他身上慢慢流失開,就象當頭潑了一盆水,他所有的幻想漸離他而去,終於,他什麼也沒有了。眼裡有的只是一種難以複雜的表情。
他放開了她,無處可訴地長嘆短嘆了一聲。
她看他那樣,心裡又內疚又矛盾,小心又輕聲問:“哥,你計較麼?”
他搖搖頭。其實,他心裡也是煩惱的厲害。他明知她是被那些野獸那樣糟蹋過的女人,可是,他日久生出了對她的那份感情,那份奢望,那份愛戀,那份想入非非,那份隱秘與無法訴說,使他陷入一種無法自撥的境地。
是不是月下老人牽錯了姻緣,讓他和她要註定有第一次那尷尬的相逢?她生命的劫數里是不是也註定有一次大難,而且必須由他來救她於生不如死的痛苦深淵?
還是緣份在天,讓他倆在這樣的一個場合意外地第二次相逢?他必須也經歷那小日本的一次剿滅大災難,生生死死過,被人救下後又要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