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3 / 4)

小說:一夜桃花盛開 作者:炒作

,還要剝斥他那剛剛樹起的一點威儀,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厲聲說:“大嫂,你這爛嘴的,你胡說什麼?這兒都是小字輩的人,你那麼大的年紀了,這夥人堆裡,數你大,你就不懂一點兒規矩,不看場合麼?你……你真氣死人!”

高梁奶看二爺好發火,膽顫地縮了一下脖子,滑稽地朝大家怪笑著,當著那麼多的人立刻也是知錯必改的樣子,他說:“我胡說了,我胡說了!侄媳婦,侄孫兒;侄孫兒,侄媳婦,全是我的錯!”

她那樣子,把幾個拉架的人都惹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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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鬧架的對峙緊張氣氛立刻緩和下來,兩個準備相撲的女人立刻有點偃旗息鼓的意味。

六月鮮和範冬花都是氣惱交加,但不管怎樣,兩人不相撲了,也不回罵了。

六月鮮氣哼哼冷著臉,狠狠地挖了範冬花一眼,把眼掃向別處。

範冬花也不再理六月鮮,也沒理會高梁奶的話,心裡兀自氣惱卻也不再出聲回罵。

江惠如推著忸怩的範冬花往出走,範冬花還是氣惱著,邊走邊不滿地說:“這是什麼事兒啊?我才打勸兩句,就和我幹上了——真是不象話!”

江惠如知道她秉性,根本容不得別人不同意見。如果她再說出什麼異議的話,範冬花就會沒完沒了。

所以她採取退縮的法兒,裝著貓貓狗狗不吭聲兒。

她才懶得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跟她再糾纏不清,範冬花那樣子,一輩子也是那,哪裡知道自己的過錯啊!

第122節

範冬花氣戳戳地跟六月鮮吵了一架,氣戳戳地返回自家院子裡,看熱鬧的人一看兩人吵不起來了,立刻也散了。

單說那六月鮮跟範冬吵了一架,看著修補好的新門簾還是罵天罵地:“你們倒合夥兒欺負開我了?來吧!有你們好看的!”

“不就是爛命一條麼?”

她這樣大聲地罵著,那個蹲在外面的好叫驢走進院來。

好叫驢站在她的跟前,用從偉未有過的好脾氣,說:“弟媳婦,你看,這新門簾撕是讓牲口撕了,你罵也罵了,我們給你修補已修補了,賠情道歉已做了,你還想怎麼樣?”

六月鮮是蔚海通的老婆,蔚海通和那郝大通——也就是好叫驢是兄弟輩,沒出了五代的蔚家一姓。

六月鮮為那撕碎新簾的事,跟蝴蝶兒吵,跟範冬花吵,心裡自然憋著一肚氣兒,她氣渣渣地說:“我不想怎樣,我就想要我的那個新門簾,那麼嶄嶄新,竟被你家的牲口撕了。”

好叫驢說:“人家商店裡扯布要布票,我們實在沒有辦法,你就將就著用吧!我們補也給你補了。原以為,送一筐菜表示我們的一點欠意。而你卻是一樣也不收。”

六月鮮說:“我那麼新嶄嶄的東西,換一個粗糙的東西,我當然不願意了。你們以為我就那樣好糊弄嗎?”

好叫驢說:“那麼,這簾子,給你弄成什麼樣子才能滿意呢?”

六月鮮說:“看不出修補的痕跡。”

好叫驢心裡的那個火啊,不說也是兀自噼噼啪啪往出冒。

但是他還是剋制了自己,沉吟片刻,說:“弟媳,你這樣子,倒象故意刁難我們。”

六月鮮說:“壞了東西就該賠,這是天經地儀的事兒,我怎麼就故意刁難你們了?話,不能說得不清不楚;事,也不能做得不清不楚。”

好叫驢說:“我們給你修補一下,再給你,怎麼就冒出那麼多不清不白了?”

六月鮮不痛快而又倔強地說:“就是那樣嘛!你們不要不承認!”

好叫驢聽她這麼說,心裡的火譁得一聲起來了,把他所有的剋制閘門都燒掉了,他說:“屁話!我們不承認什麼!不就是一個門簾的事麼?”

六月鮮說:“你罵人?好叫驢,我可沒罵你,是你先罵我!”

好叫驢說:“我罵人?對,我現在真的想罵你!”

六月鮮說:“好叫驢,你不講理!”

好叫驢說:“六月鮮,不是我想罵你,是你做了該罵的事兒,所以我想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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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叫驢,你個不講理的東西!你撕了我的東西還有理了,還罵人,這天下,還有沒有王法?”她叫屈。

“王法是讓規矩人守的,你規矩嗎?六月鮮,你和一個地地道道的潑婦差不了多少!”

“好叫驢,你這是為你老婆出氣呢!把我的門簾撕了,你怎麼不說自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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