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說,就責怪地說:“大人的事,你少管。”
那明生卻說:“我管不了,但是我要說。你昨天晚上打媽了,爬上媽媽身上打,媽媽都哭了。”
“你……”這回輪到老光棍瞪眼了,“你胡說,小兔仔子,整天沒事盡胡說。”
那明生卻口不饒人地說:“你才胡說!你才胡說!你沒有打媽嗎?你沒有打媽,那麼,媽媽身上……的傷痕……是從哪裡……來的呢?”明生口齒不利,結結巴巴地說。
老光棍氣急敗壞地拾起一根棍子打他,他卻小兔子般慌作一團跑了。
“這個小吃閒飯的!”老光棍看他逃了,也不追趕,慢慢地走進屋來。
可是,他一進屋,那山桃花卻從床上虛弱地爬起來,拾起枕頭拼命向他砸去。
“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活該絕仔絕孫,你去死!”
老光棍做了不光彩的事,他傷了他那親生的骨肉,把他活生生給帶到這個世上令他夭折,他已悔之晚矣。
現在,看山桃花怒火沖天,知道自己再辯解更是火上加油,於是,用手做了一個投降的樣子,說:“我斷子絕孫,我斷子絕孫,行了吧!”
他嘆了口氣,悔之不迭地說:“怎麼就那樣了呢?我怎麼想也想不到!”
山桃花虛弱地爬在炕邊,喘氣吁吁地說:“你這個不要臉的,你去死!你還有臉拿人家任少爺的錢?你有臉,就一頭撞在那牆上,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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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節(回憶篇)
經過一月的調養,山桃花的身體終於恢復了原狀。
山桃花經過調養,面板白潤,眼神媚秀,那臉蛋上還現出淡淡的紅暈,身材更加豐腴,那情形又象回到幾年以前。
那日,任大鵬又來了,他看了她半晌,後來又說:“山桃,我看你那樣兒,好象又回到十幾歲那時。你那時,也是這般俊俏。”
那山桃花聽他這樣說,一下從背後摟住他,說:“那你娶我,我想跟你在一塊兒。”
任大鵬愣了愣,說:“讓我入想想,看能不能辦到。”
山桃花緊緊地摟著他,生怕他跑了似的。任大鵬心有顧忌地看看在地上玩著的明生,小聲地嗔怪她說:“山桃花,你這個人也是,你能不能小聲點說呀?那明生已經懂事了,孩子聽見這些事不好。”
山桃花說:“這事好辦。”
她詭秘地朝他笑笑,迎著明生就走過來,溫言和語地打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