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不能的?說它能,它就能。”他胸有成竹地說,又很高興很爽氣地拍拍馬背。
賴皮稀卻走上來,拍著好叫必驢的肩膀,說:“好糗!好糗!說不定這一次又能配出一個雜種來。”
好叫驢以為他在調笑自己,笑綿綿地屏著幹咧的嘴巴,說:“你老小子少扯淡,總比你那臭糗強。”
賴皮稀乾笑兩聲說:“當家的,你怎麼能這樣說話?我可沒有得罪你!”
好叫驢直起身來,笑著推賴皮稀,說:“你這個爛糗,滾!滾到那邊去!”
他揮揮手,驅趕他,賴皮稀卻沒有迴避的意思,反而笑哈哈地說:“青天白日,不讓我們看,是你配麼?”
好叫驢回過頭來,氣吼吼地說:“配你這個雜種!你配!你配吧!”
兩人粗野說笑打鬧著,逗得一群圍觀的老老小小大笑。
蔚槐來回摸著那頭騾不騾,馬不馬的牲畜皮毛說:“這頭驢真肥,生個驢子差不多。”
好叫驢卻神情焦急地說:“你可要小心!”
他的話才說完,那條馬不馬騾不騾的牲畜一個摞噘子,差點踢在蔚槐的身上。
“怎麼這牲口就會摞噘子?”
“你以為呢?牲口是好伺弄的?它造反的本事你哪裡知道?”
賴皮稀插話道:“當家的,你整日瞎胡鬧,騾是不能生騾的。”他看清那頭正配著的騾,提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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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瞎胡鬧!我的那頭騾子難道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好叫驢看著他說,“這匹是馬,頭小面部長,勁部有鬣,而且耳殼直立,四肢看上去有力,但它比驢和騾子都體型大。”
“這匹是驢,比馬小,稍窄,毛髮為灰褐色,尾部有毛髮,但它有一個特點,耳朵長。”
“那頭,那頭是一匹騾子。”好叫驢嚥了一口唾沫說:“騾子是馬和驢的雜交,比驢大,黑褐色的皮毛,我們北方一般用它作畜力,還有呢,這騾子呢,是有驢騾和馬騾之分,只是你們不知罷了。”
說著,收斂了那份詼諧,看著賴皮稀,說:“你猜猜看,哪匹是驢騾,哪匹是馬騾?”
賴皮稀圍著兩匹騾子團團轉著圈,看來看去,一會兒說:“這匹是驢騾,哪匹是馬騾。”
可他才說完,立刻又否定了自己,他遲疑地指點著那兩頭騾子,揣測不定地搖著頭,說:“不!不像!大概那匹是驢騾,那匹是馬騾吧!”
他那猶豫不決的神色裡還帶有一點小心,怕好叫驢又罵他似的,逗得大家都笑了。
兩頭牲畜旁若無人地舔著爬著叫著轉著,鬧成一團。
好叫驢說:“公馬與母驢交配所生的雜種,叫驢騾,要比馬騾小,聽說,古時叫訣緹,哪匹就是。”他指指那頭騾。
蔚槐信服地點點頭,說:“好叔你說得對。”
好叫驢卻又看著賴皮稀說:“這個馬騾就是公驢和母馬交配所生的雜種,體型較大,耳朵較小,尾部的毛蓬鬆。”說著,又指著那頭正交配的騾子,說:“這是一頭不純的伊犁騾子,能生出一頭騾子確實不容易的很。”
賴皮稀“哈”的一聲笑了,說:“你看這個世界,都是讓你這個當家的搞的,騾子不能生養,倒讓你整日瞎搞胡配出一些名堂,你等著吧,哪一天說不定要請你做名人呢!”
好叫驢的孫子小頭倒提著一根竹竿,歪著腦袋問好叫驢:“爺爺,那你說,豬和羊能不能配呢?他們生出的東西是豬還是羊。”
好叫驢搔著腦袋嘿嘿嘿地笑了,說:“我倒讓孫子問住了。”
正在這時,石頭大爺從門裡走出來,他看著好叫驢打趣說:“你這個當家的,光天化日之下就搞流氓活動,小心孫子當了警察把你抓起來。”
圍觀的人哄地笑了。
二爺dui笑地摸著小頭的頭,說:“真是一個乖孫子,小頭啊,問問你爺爺,他剛才沒有回答你的話,那豬和羊配起來的雜種叫什麼呀?不會又是驢吧?”
小頭看看爺爺,又看看大家,說:“爺爺不說。”
二爺就說:“你爺爺能屙膿下蛋,他讓牲口生,牲口就能生,他說能就能。”
小頭迷惑又著急地說:“爺爺啊,到底豬和羊配起來能生什麼呀?你快說呀!”
好叫驢笑回頭看了一眼孫子,說:“生你個屁!就知道整日吃,吃得豬似的,分不出公豬與母豬,還摻進一個羊,要那第三者幹什麼?”
小頭不知爺爺說什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