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捨的,查了這麼久?”
“好!既然你說你是個奴才,做不了主,我來問你,主使這一切的又是哪一個?”
這一句話問出去,整個林子裡圍著他們站著的那幾波人,個個都是抻長了耳朵,等著一樁陳年秘聞的揭開。
齊玄輝哥倆還能好一點,好奇心佔了大部分,而曹家兄弟和崔家兄妹,那都是緊張的連喘氣都慢了下來,特別是曹沐,感覺像是都忘記要呼吸了似得。
而這件事情的關鍵性人物,那位匍匐在地上的姜姨娘,這回心裡也是鬥爭的極為厲害。
姜姨娘明明知道自己不能說,說了就是死路一條,可是她也不敢不說,這會要是緊咬牙關不說,那當目下就得死,還得帶著女兒一起死。
自己死不足惜,甚至死,對自己來說反倒是解脫,可是女兒還小啊,她是無辜的,她還有大把的好日子要過,怎麼可能拖著她枉死?
不如就如實招了吧。。。。。。
以後若是此事被那兩人知曉,自己死了就死了,但求女兒還能平安長大就好。
反正自己造的孽,也只能是自己還了,這十年光陰,本就是偷來的,自己背叛了最尊敬的主人,最親密的姐妹,下到地府,怕是要到十八層地獄贖罪的吧?
她這般一想,面上不由得露出苦笑,反倒是不哭了,鼓足勇氣對萬大勇言道:“妾身身後的人就是曹三夫人,還有崔家的二夫人,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們倆合謀的。”
“不光是夢蝶死在她們倆手裡,就連彩蝶也不是難產死的,她比夢蝶死的還要更慘些,和我們家小姐一樣,都是被人設計,連死因都是如出一轍,都是流乾了全身的鮮血而亡!”
這話一出,崔婉清和崔長健兩人是同時望向對方,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兄妹兩人至此,才算是徹底的放下心了,有了姜姨娘的這句話,曹三夫人和崔二夫人的罪名,豈能坐不實?
兩人都是輕輕的點頭,復又提起精神,靜心凝神的聽著外頭的後續,崔婉清扶著樹幹的手,因為太過用力暴出了青筋,“流乾鮮血而死。。。。。。她一定很痛,很不甘心,不過沒關係,都已經過去了,孃親,你看著吧,看著女兒是怎麼給你報仇雪恨的!
崔婉清凝重到極點的神色,還有這暴露了她心事的小動作,看的一邊的崔長健心中一疼,想要開口勸一句,卻又覺得說什麼都是枉然。
知道自家親孃果真是被人害死的,崔婉清還能控制住自己沒有失態,真的已經很不容易了,你還能要求她什麼呢?
崔長健輕輕的嘆了口氣,不覺對自己這個小九妹,越發的憐惜起來。
而就在離他們兄妹倆不遠的地方,曹沐是大睜著雙眼,胸口劇痛,一口鮮血就這麼噴了出來,頭暈目眩的就要軟倒。
還好曹澤一直都拉著他的胳膊,沒有鬆手,見狀趕忙一把將人接住,從懷裡掏出一個瓶子,用嘴扒開瓶塞,也不管曹沐下頜都是血跡,拿著瓶口就往裡倒。
孟遠山本來是遠遠的站在一邊,一件這邊出了事,趕緊走到跟前,將自己帶著的水囊遞給神色糾結的明安侯。
這兩人倒是配合默契的,很是迅速的,給曹沐將急救的藥喂下去了。
曹澤一邊用帕子給曹沐擦嘴邊的血跡,一邊小聲在靠在自己懷裡,雙眼無神的曹沐耳邊安撫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三妹的冤屈終於露出了端倪,這些壞了心肝的惡人,也終將浮出水面。”
“她們都是披著人皮的鬼,根本就不是人了,你被她哄騙了這麼些年,也是受害者,就不要只顧著自責了。”
“還是聽姜姨娘究竟是怎麼個說法吧,現在為三妹報仇雪恨,才是頭等大事啊,三弟,你可要撐住,不能在這個時候倒下去。”
曹沐倒是將自家大哥說的話,都給聽進去了,他禁不住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只覺的胸口還是一陣一陣,針扎似的發疼,頭也是沉甸甸的。
只不過好在心中卻不糊塗,自家兄長的話,都聽了個清清楚楚,他用盡全力的調整著自己的呼吸,一手按著胸口,一手拽著曹澤的衣襟,輕聲言道:“弟弟明白,煩勞兄長拉我起來。”
曹澤和孟遠山合力將曹沐扶起來,就聽遠處萬大勇,驚訝不已的問道:“這曹三夫人和崔二夫人,都是再尊貴不已的貴夫人,要說崔二夫人嫉妒先前的二夫人,想要除掉她去崔家享福,大爺我還能想得通。”
“可是據我所知,這曹三夫人乃是你家小姐的至交好友,還是她嫡親的三嫂啊,怎麼會做出如此惡毒之事?你這賤婦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