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吳三桂嚇癱了,他軟綿綿的又躺在了地上。
且說趙計純眨眼間到了國際飯店的樓頂,他如一隻野鶴立在天台上,靜靜閉上雙眼,放出紫府內的元神,神識如潮水一般向整個國際飯店裹去。
十秒鐘後,趙計純突然睜大眼睛,大罵道:“劉力,老子操你老母!你他**敢殺了尉俊,老子定要上了你女兒,上了你女兒!”
趙計純再次閉上眼睛,無孔不入的神識像滔滔不絕的洪水湧向步行街。
他的神識一路掃過新華書店,麥當勞,世紀聯發,公共娛樂城,最終在KTV發現了正在跳舞的劉文香。
這劉文香今天依然是一頭黃色捲髮,上身穿著紅色的膠皮緊身衣,把她發育的非常完美的饅頭烘托的無比性感,下身裹著牛仔質的超短迷你裙,修長的腿如兩根蔥白,上面套著淡黃色的加長版絲襪。
她美麗的左臉頰上用彩筆畫著一朵茉莉花,水嫩的面板白裡透紅,讓人忍不住想去親她。
趙計純見到這些,迅速收回神識,閃身極速朝那KTV奔去。
放浪形骸的劉文香盡情的跳著,叫著,這時她突然見到一個男人,這個男人頭戴黑色高帽,帽子讓劉文香看不清他的臉,流海遮住了他左邊的額頭,約有七寸的黑髮被梳得乾淨迷人,黑色的風衣把他矯健的肉身烘托的完美無缺,顯盡了成熟男人的魅力。
劉文香情不自禁的移動身體,向那男人靠近。
男人好想知道劉文香欲與之跳舞,便主動的甩了甩流海,側身拉起劉文香的香手,跳起了拉丁舞。
劉文香陶醉在男人優雅的舞姿中,並沒有刻意去看男人的臉,何況,男人每跳完一次,都會用手把帽子壓的更低,她想看,那也沒有機會。
慢慢的,夜深了,男人似乎是有了點倦意,放開了拉著劉文香的手,男人臨走時趁她失神的瞬間,迅速親了一下她的香手,優雅的道:“小姐,你的手真香。”
劉文香居然,她居然臉紅了!
看來,蕭白連說“美麗的女孩多數都沒談過戀愛”是真的。
劉文香覺得她喜歡上了這個具有成熟魅力的男人,可是她不知道怎樣挽留他,而他卻表現出一副依依不捨的樣子。
劉文香終於忍不住,開口道:“你叫什麼名字?”
男人道:“你問這個幹嘛?”
劉文香紅著臉,害羞的言道:“人家想知道,你難道不想告訴我?”
男人壓了壓帽子,用富有磁性的男性重低音道:“不……告……訴……你!”
劉文香生氣了,只是為了討好男人才表現出來的氣,只見她推了一把男人的胸膛,道:“不和你跳了!”
男人趕緊道:“小姐,對不起!你別生氣,你想知道我的名字,你得先告訴我你的名字吧?”
劉文香眨著水晶般的眼睛道:“我姓劉,叫文香,你可以叫我香香。”
男人道:“你和我做個遊戲,我一會兒再告訴你我叫什麼,怎麼樣?”
劉文香已經徹底的被男人迷住了。
卻說,劉文香被趙計純這麼一迷,丟了本心,一時間想起了自己的身世。
她忍不住用粉拳敲了敲趙計純結實的胸膛道:“喂!本小姐想借你的肩膀搭一下,行不行?”
趙計純什麼也沒說,一把抱住劉文香,緊緊抱住,似乎想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體內。
劉文香縱情的哭道:“我長這麼大還沒有和一個男人擁抱過,我爸一直把我當傭人使喚。”
趙計純拍了拍劉文香的背,安慰道:“別傷心,不是有我嗎?”
原來,趙計純打算霸王硬上弓,可現在聽劉文香這麼一說,他才發現,她居然也是受害者。
只聽劉文香道:“我本來可以像平常的女孩子一樣大學畢業找個工作,拿點工資,找個可以依靠的男人的。可是,我爸,我爸他是上海騰飛公司的最大古董,我討厭公司的爾虞我詐,我討厭那些為升官發財諂媚高層的小人,我討厭那些為了事業欺騙女孩的臭男人。”
趙計純道:“你爸也是為了你的前途著想,難道他不只有一個女兒?”
劉文香這時哭的更厲害了,只見她哽咽著言道:“你不知道,他是清虛道宗的長老!”
趙計純被劉文香突然丟擲的炸彈顯些炸倒,劉力會是清虛道宗的長老?
趙計純道:“你爸真是清虛道宗的長老?”
劉文香道:“他自己都不知道活了幾百年,何況是我這個撿來的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