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外面破解陣法!”
得出這個結論之後,陷在陣裡的人明顯精神一振。
阿寶道:“我就知道師父在關鍵時刻一定會給力的!”
曹炅道:“你怎麼知道一定是你的師父?”
阿寶道:“你覺得還能有誰?”
曹炅語塞。他在自己腦海裡想了一圈,竟然想不出半個會來營救自己的人。
阿寶冷哼道:“像你這種喪心病狂到連自己老爸都害的人肯定是不會有人來救你的,想破腦袋也沒用。”
奇叔對阿寶的態度大加讚賞,“寶少爺果然很孝順,老爺要是知道寶少爺的想法,一定會很欣慰的。”
阿寶:“……”這和他孝順有什麼關係?
曹炅皺眉道:“我什麼時候害我爸了?”
阿寶一指曹煜道:“你來說。”
曹煜道:“篡改遺囑。”
曹炅道:“我沒有。他還沒有死,我有什麼必要去篡改遺囑。我只是提醒他讓他知道什麼才是更加正確的決定!”
曹煜道:“你把他關在醫院裡,禁錮他的自由,讓一個外人看守他,現在還把他弄丟了。”
曹炅一愣道:“外人?你是說那些保鏢?為他的安全考慮我當然要僱傭保鏢。那些人都是我親自查過背景親自挑選的,絕對不會有問題。至於禁錮他的自由,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說?是誰和他大吵大鬧害得他中風?他有心臟病高血壓是醫生讓他留院觀察的,這也叫禁錮他的自由?他出事的時候是誰冒著大雨把他送進醫院,是誰不眠不休地照顧他?是你嗎?你那個時候只會為你的同性戀人發瘋發狂!我做了這麼多,付出了這麼多,難道不該拿回我應得的?”
曹煜道:“你說的絕對不會有問題的保鏢就是臧海靈?”
“臧海靈?關他什麼事?”曹炅下意識地看向珍珠,卻發現對方避開了他的目光,“珍珠,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珍珠道:“沒有。”她剛才之所以說得毫無保留是以為這次出不去了,現在生機就在眼前,自然就不能不為出去以後考慮。
曹炅似乎沒有聽到她的答案,自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