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3 / 4)

的被子有沒有蓋好。

無論是過去美好的,還是以後艱難的回憶,我都統統記得,我始終堅信我們是一家人,再大的風浪,再大的挫折,都拆不散我們血濃於水的親情,可是,為何你都堅持了20年,卻不能再堅持下去呢,哪怕你一直這樣若即若離的對我,我也不會有任何怨言。如今一句“你不是我的女兒”生生的斬斷了我最後的奢望,溺水的人終於失去了最後一口可以支撐自己的空氣???

我不懂你們之間的恩怨糾葛,我只是想和正常人一樣擁有一個愛自己的母親,愛自己的父親,你們去一個個殘忍的親手擰碎了我這麼一個微不足道的夢想,徒留我一個人苟延殘喘,在孤獨中掙扎,沉溺??????

空調的溫度漸漸風乾了我臉上的淚水,透過那閃光的落地玻璃窗,我仍然可以清晰的看見那兩條明顯的淚痕,蜿蜒在臉上。拿起一張紙巾,我輕輕的擦拭臉,一點一點抹去這些痛心的回憶的痕跡,以及眼角那仍然還在滾動的淚花,一點,一點的擦去,直到整張臉又現整潔。

團起手中的紙巾,我彎起一個我自以為燦爛的笑容,如果這就是生活,那麼無論結果多麼殘酷,我選擇接受不是妥協,右手一拋,那沾滿了淚水的紙巾在空中劃過一個完美的弧度,最終落入了身旁的一個同樣孤獨的垃圾桶。

推開門,樓了樓領口的衣服,冷風凜冽的颳著面孔,我卻依舊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因為心已經千瘡百孔,這點痛又算得什麼。站直了身體,眯著雙眼看著馬路對面突然見到的那個熟悉的身影。

李墨千穿過馬路緩緩像我走來,手中那個棕灰色的檔案袋子很顯眼。我呆呆的不想動,就這麼一直看著他走過斑馬線,一步一步的靠近我。

轉過身子,我示意他邊走邊說,“找我什麼事?”冷冷的語調中沒有平時的客套,我想自從我開始知道他是顧辛月的兒子,我與他本來就無需多少客套。

“剛剛那個出來的女人是你媽?”他扯開了話題,不經意的問。

我頓時一驚,擰起眉頭轉過臉看著他,“你來多久了?”

“從你打破杯子開始,一直到你將紙巾扔進垃圾桶。”他又笑了,笑的那般人畜無害,那般令我有種想撕毀他笑容的衝動。“原來也有人可以哭得這麼鎮靜,這麼冷漠。”

“有人曾經說過你是個變態嗎?!”我冷哼道,看著他眼睛的戲謔心中的冷意更加深。

“讓我來猜猜她跟說了什麼,她和你說了你的父親,亦或是葉依姍的父親,再???”

“夠了!”我吼道,打斷了他自以為是、無理取鬧的猜測,繼而挑眉看著看,“有事就說吧,我很趕時間,如果你想繼續這樣無聊的話題,那麼恕我不能奉陪!”

李墨千的笑容有些一滯,片刻緩過神色,將手中的棕灰色的檔案袋遞給我。

馬路上的車鳴聲從我們中間呼嘯而過,我有些猶豫,但還是伸出了手接過去,慢慢的開啟。

“這個是你爸讓我交給你的合約書,那家商場的百分之60的股份轉讓書。我媽和你爸原本是希望你能自己過來拿,但我知道你估計不大想去,於是就不辭辛苦的想給你送來!”

的確,蓋了紅章的黑字白紙,我看著這份會讓我變成一個有錢人的合同,卻絲毫不見歡喜,意外的感到諷刺無比。如果說,秦柔讓我離開的報酬的是C市的房子,那麼,是否凌嘯均準備用這份合同讓我離開麼,果然是夫妻,連打發人的手段都如此不謀而合。

只覺得它們於我是多麼燙手的山芋,我扔也不是,留也不是。我低著頭看著這幾張紙,長長地劉海遮住了我的雙眼,忽然,白色的紙張上出現了一滴水珠,接著慢慢的散開,模糊了黑色的筆墨,最終化成一團黑色的陰影。

李墨千並沒有看到我的失態,他仍在自顧自的說話,“對了,忘了告訴你,這家商場的土地契以及股份權都是宋鬱堯打贏的。當初你爸找過他,他沒有答應,卻在你爸說會將股份留給你的時候,他又毫不猶豫的接了這個案子。”

李墨千停頓了一下,繼而慢慢吐出他最想表達的話語,“凌然,這百分之60的股份不是一個小數目,你說宋鬱堯再贏了官司突然出現你面前,這麼處心積慮的接近你,又是為了什麼呢?”

“譁”一聲,我將手中的白紙全部甩到他的臉上,噙滿淚水的眼睛牢牢的看著他,看著他那張先開始慍怒後又轉變為驚愕的臉,“李墨千,你就這麼討厭我!”

他的臉閃現過片刻的愧疚,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我,看著我眼中的晶瑩。他伸出了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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