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臉皮薄,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掀了一下被子,搜的一下縮到了裡面,悶聲道:“季小小你知道的太多了。”
立馬聒噪不已的季小小識相的將封條貼在了自己的嘴巴上,臨走前不忘給宋鬱堯做了一個加油,GO;GO 的動作。
小小一走,這病房裡面就更加空了。我和宋鬱堯的呼吸聲在靜默的空間顯得格外的明顯。
“醫生怎麼說?”宋鬱堯坐在旁邊的家屬看護床上斜著頭問我。
我看了看鐵架山的輸液瓶,“醫生說是胃部有個小腫瘤,不礙事,明年過來做個切割手術就可以了。”
“恩。”宋鬱堯回應。
很快,我們之間又冷場了。朋友不像朋友之間的對話,情侶不像情侶之間的對話。正頭疼著想找些話題來打破這詭異的冷場,宋鬱堯開口了,
“凌然,我們在一起好嗎?”
表白(下)
……》
當我轉過頭看著宋鬱堯,他黑色的眸子宛若星辰,有著無法言喻的認真,閃動著的真切光芒令我呼吸一滯,心跳漏了一拍,隨後小心肝又緊鑼密鼓的敲動起來,一下一下,霸道的宣告著我的緊張我的不安。
“我……”
“先別急著拒絕,我們可以先試著在一起一段時間,如果不合適,再——再分開……”宋鬱堯打斷了我的話,言語中帶著絲無奈和懇切。
耳邊迴響著他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我將眼睛以下的部分埋在被子裡面,不拒絕,也不答應。我知道自己貪戀宋鬱堯的溫暖,那種貪戀就像在在冰天雪地裡無法抑制的點起最後一根可以取暖的火柴,沉溺在虛無的幻覺中靜靜的等待著未知的明天。
“凌然,我說想和你在一起,以前,現在是這樣,將來,也是!”像是承諾也是肯定,宋鬱堯的語氣突然堅定起來,靜靜的看著我,等待著我的回答。
突然間,心中最軟的地方像是被輕輕的碰撞,酸脹充溢在整個心房,帶著絲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