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訊經常用不完,我便露出了本性開始與陌生人瞎折騰,反正不認識你,不是嗎?一般的等徒浪子若是收到態度如此惡劣的簡訊,便不會厚著臉皮再來騷擾,我把手機扔到一邊,準備開始睡覺。
就在我半眯著眼睛假寐的時候,又一條簡訊,我有點不開心,靠,姐姐我剛要睡覺,誰這麼沒素質啊!
開啟,還是原本那個號碼,依舊是簡單的5個字
“你不是本人?”
有些無語的看著這條簡訊,我怒,再回過去,
“你母親的,再煩我,我拉黑你!”
將被子捂著腦袋,我枕在麥兜上,然後,手機開始,劇烈的震動,這個反動派居然打電話過來,我徹底瘋癲了,狠狠的甩了下被子,拿起手機,看著這個陌生的號碼,1105?我丫丫個呸與你有巧合!
果斷按下結束通話鍵,那誰誰誰說過,對待敵人要像秋風掃落葉般殘忍!
可是我到底是忽略了這個人的恆心與毅力,他居然又回了條簡訊,我斜著眼睛,翹著二郎腿,開啟,這次變成了7字,只是看完之後我當場石化了。
“凌然,我是宋鬱堯。”
瑪麗蓮夢露,俺不可以請求倒帶!
身體是革命奸,情的本錢
……》 瑪麗蓮夢露露出那萬年不變的嫵媚笑容,左手微微掩飾著半遮欲露的短裙,說“姑娘,你大膽向前走吧!!”
= =!!
斜著筆直的二郎腿頓時跟焉了的白菜,軟忒忒的垂了下來,垂著頭,我恐慌的看著簡短的7個字,瑟瑟發抖。等到那隻粉紅的小手機跟抽筋狀又抖動起來的時候,我留著麵條淚無聲的接起了電話。
沉默,
“凌然?”
沉默,
“……”
“恩。”我的聲音有些顫抖,躲在被子裡,我有些面紅耳赤的回了一句。
“上次我把號碼輸入你的手機,你沒有存?”
“恩。”床單有些微微的溼了,流著淚我用小拳頭跟如喪考妣般悲痛的捶著單薄的小床板。為毛我沒有存那,為毛我沒有存那,春姐,這是為毛啊!!!
春哥:關我P事?還改動俺的藝名!!
凌然:不是信春姐,做事不丟臉嗎?
春哥:……
“你一般都這麼回陌生號碼的嗎?”
“……恩……”我實在是悲痛的有氣無力了,宋哥哥,俺絕對不是故意的……
“恩,很好。”
恩?我掛著麵條淚,右手拿著手機,猛然抬起頭,愣在了那裡,一不小心動作猛了點,砰一聲撞到了上鋪的床板,繼而那停滯不動的麵條淚,又如擰開了水龍頭般嘩啦啦的流了下來。嗚嗚嗚……萬一腦震盪了怎麼辦……
電話裡的聲音還在繼續,“以後繼續保持吧。”
我保持沉默,
“還有,把我的號碼存起來。”
我嗚嗚了兩聲算是回答,
電話那頭又在問,“凌然,你怎麼了?聲音怎麼這樣”
“剛剛一激動,我撞到床板了……”我內流滿面的回答
“……”
公共選修課自從上個星期停課之後,我便再也沒在學校裡碰見李墨千,這個像是蒸發了一樣不見了人影,倒是葉姍依有事沒事明媚又有傷的從我身邊走過。
冤孽啊,冤孽啊,一想起我的人生將要和這兩個人牽扯在一起我一陣頭疼。
原本以為會先吃到爸爸的喜酒,沒想到,一個電話,母親的婚事定了下來,就在下個週末,好恍惚啊,我站在陽臺看著天空浮動的白雲,感覺自己的腳下有些虛浮。房子也安置好了,Y市的高階住宅區中的一個將近300平方米的小別墅。
嘖嘖嘖,我暗歎了兩聲,這兩個人如今都安家立業了,這都是住的小別墅,一個做生意,一個做局長夫人。
季小小趴在室內的的玻璃窗上“咚咚咚”敲了幾聲才將我的思緒拉了回來,我轉過身子,走到陽臺到室內的門那邊,才發現門原來被我反鎖了。
開啟門進來的時候,季小小劈頭痛罵我:“我敲門敲了半天了,你跟聾了一樣,呆呆得看著下面,快,快,趕緊讓我去晾衣服。”小小端著盆子急匆匆的走到陽臺,揚起一個衣架,一邊絮絮叨叨的說:“下次沉思別在陽臺了,多讓人揪心,你要是一不小心掉下去怎麼辦?”
我看著小小賢惠的摸樣,木木的開口:“那我下次去廁所沉思個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