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不到吃晚飯的時候,於是他便向大娘家走去。
他要去看看昨晚上下雨,大娘家淋壞東西了沒有。
大娘家離村子中他住的地方不遠,幾分鐘的時間就到了。
“大娘在家嗎?”他這一段時間和大娘家裡的二人相處的象自己家一樣的熟悉,進了院落,見沒有人,而屋子門卻開著,便向屋子走去。
“在屋呢!進來吧。我媽去田地了。”他聽的出來是珍珍在屋子裡面回答著。
“珍珍妹子你在屋子幹什麼呢?昨晚下的好大的雨,我來看看咱們家有沒有淋壞了的東西。”他說習慣了咱們,邊說邊進屋子來。
剛進了珍珍的房間之中,只見珍珍正在一盆子之中用熱水洗著毛巾,床上卻多了一個人,他的進來看見床上的一個人,床上的一個人也正拿眼來看他。
不覺讓他們二人都大吃了一驚。床上的人是誰?正是他今天揹回來的秀秀。
“是你!”
“是你!”
二人幾乎同時叫了出來。
“你們認識?”站在一旁的珍珍見二個人這樣子不僅也驚訝地問道。
“不,我們不相識。”他第一次看人家洗澡,第二次卻揹著她,他怕說出來對秀秀的名聲不好,也怕珍珍罵自己是流氓,罵自己不是好東西,便對珍珍撒謊著。
秀秀沒有說什麼,也許只顧著自己的疼痛。
儘管他說的是謊言,不承認互相認識,但聰明的珍珍從他們二人的第一句話中一眼就能看的出來他們二人一定見過面。可她卻“格格”地笑著,不說什麼,就當什麼事沒有發生過一樣。笑的他感覺到自己的謊言被拆穿一樣。
“來,這是我妹妹,妹妹,這是”珍珍介紹著,可她不知一時半會如何向妹妹解釋林參。她哪裡知道二個人早就認識了和了解了。
“我叫林參,妹子。”林參見珍珍不知怎麼介紹自己,便自己介紹著。
“我妹妹這一段時間去我姨姨家了,下雨了她今天回家看看,不想走在路上腳崴了,我用熱毛巾給她擦擦。”珍珍仍舊邊介紹著邊用熱毛巾為妹妹敷著。
“哦,要緊嗎?”他用眼看看女孩子的腳腕,比上午腫的多了想是骨折了吧,可他又急忙把眼光轉開來了,只見女孩子已經將褲子抹過了膝蓋,白皙的嫩腿裸露在外面,自己一個大男子漢看著躺在床上露出白皙的嫩腿她,一直看著免不了會讓她們二人有什麼誤解。
“妹子,看醫生吧,看樣子是骨折了吧。”他把身子扭轉過去,關心地說:“我出去看看咱們水缸中有沒有水,打點水去。”
她們二個人見他這麼的急忙轉身出門,會意他的意思。便把褲子向下弄了弄。
“進來吧,參,沒事的。”珍珍這麼地呼著他,秀秀從這句話中看的出來姐姐和他已經很熟悉了。
“咱們家的架子車呢!我拉著妹妹去衛生所吧”他在外面說,他們村子沒有衛生所,要到鎮子上面才有衛生所。
“車子,媽媽拉地去了,不用的,用熱水擦擦就會好的,進來吧,是咱們的妹子,又不是別人。”珍珍見他一個人在院落中無事從從的說著。
“不了妹子,如果沒有什麼事?我就過去了。”他見家裡沒有什麼家務可以作的,家裡面只有姐妹二個人,自己一個人在這兒多不方便,怕村子說閒話,便要回了。
“別!”珍珍急忙地說著,從屋子中走了出來,見自己想挽留他有點失言失態的樣子怕妹妹發覺和笑自已,便改口說:“別,我一個人在家,要照顧妹妹,來不及作飯,你幫我們作飯吧。”女孩子找著藉口說著。
“好的,妹子。”他見珍珍又要挽留自己在家吃飯,真有點不好意思,不知為什麼,秀秀在,他感到心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心情。不留下來又不合適,是珍珍妹子要自己在這幫助她,如果走妹子會說自己不想勞動了吧,想了一想便同意了。
珍珍仍舊回到屋子中去給妹妹擦擦腳脖子,他卻在別的草屋中找來的乾柴,作飯。
“妹子,你們真的不認識?”珍珍便給妹妹擦便問。
“是的,我們真不相認識!”秀秀見他已經說了不認識便也這麼說著。
“死丫頭!還騙我?”珍珍在她的腳脖子上輕輕摁了一下,一方面想看看妹妹的傷怎麼樣,另一方面想問清事清,她從他們見面的表情中就知道他們二個人一定見過面,這種表情傻瓜也會看的出來。
“哎呀!你幹什麼呀,姐,疼死我啦!”秀秀真的疼痛的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