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芳爬在齊強胸中放聲地,不管燕子,季嬌,久紅在身邊看著地,委屈地大哭起來。
“芳妹,你好嗎?我聽到你的聲音,趕了過來你就沒有了影子,是不是被壞人綁走了,是不是季嬌和久紅把你救了,我們可要好好地感謝人家呢。”齊強見她們二人和芳一起出來,剛才又聽到芳的叫喊救命聲音,摟著芳說。
“強,看把你凍的,”爬在齊強身上的芳,感覺到齊強的心也是冰冷的,便心疼地哭泣著說。
“不冷,有你,我不怕冷。”齊強說著這話望著燕子,這是剛才燕子對自己說的,現在自己又這麼的對芳說這幾個字,不覺間看著傷心的燕子,內心羞愧異常。
“還說,你呀你,冷呀也不虧,應該冷。”芳望著可憐的心上人。
“芳。”見芳這麼說,望著淚花的芳,不明白她又怎麼地生了自已的氣。
“你呀,人家一個女孩子千里迢迢來這兒給你送棉衣服,你可知一路之上人家怎麼來的,不知跌倒了多少次,疼了多少次,卻沒有人疼我,來到你,想著你一定歡天嘻地,沒想到你卻這麼地握住別人女孩子的手去取暖,難道說別人的手會讓你全身暖和嗎?難道說她的手比我的棉衣服還能給你全身暖和嗎?”見心上人不懂,芳拍打著他的胸懷,給他解釋著,並偷眼看著燕子。
“芳,你真的誤會我和燕子了?”齊強還想解釋。
“嗬,我當然可以,你敢鬆開他,我也可以摟著他給他全身暖和。”站在芳身邊的燕子見芳這麼說自己,便和她開玩笑地說。
“心上人,她欺負我。”芳沒有想到心上人的大學女同學竟這麼的開放,和自己開這樣的玩笑,扭轉頭,將頭貼在齊強胸前,不去理會燕子,緊緊地摟著心上人,總怕一鬆手就不見了齊強的身影。
此刻,幽雅、恬靜的雪地,漫天飛舞的雪花,身邊被雪覆蓋著的松樹的清香味,身上雪花冷冷的冰味,芳和她們幾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青春氣味,融合在一起,那麼純潔,那麼芳香,那麼美好。
“你呀就是你,這麼冷的天,為什麼不把我給你的棉衣服穿在身上,還拿在手中幹什麼?”少時芳推開心上人說,拿起來自己給齊強買的棉衣服,將齊強身上雪打掃著,親自給齊強穿上。
“喂,齊強,這下你不冷了,我可冷多了,”燕子見齊強終於穿上了棉衣服,便說。
“是呀,是呀,看把燕子凍的,燕子,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了你,”齊強扭頭望著燕子真情地說。
“那你去摟著她?”見心上人這麼關心燕子,芳吃醋地說。
“芳,你的真的誤會我們二人了,”齊強不太會辯解,還是這句話,芳知道。
“誤會什麼?”見齊強這麼說,燕子卻不這麼說:“我就是讓他摟著我,你不在時他可是天天揹著你摟著我,當心你一走,他又要天天摟著我呀,我就是要他將來……”燕子呱呱地真真假假地說著,到最後,一句去說不出口,滿面通紅還看著齊強‘吃吃’的笑。
“將來怎樣?你倒是說呀,強,去摟她?”燕子這麼說,芳倒不相信心上人和她有瓜葛了。
“你們有完沒有完,我在這兒又冷又疼的,你們卻倒好,親親我我,也不覺的冷。”季嬌身上確實冷了。
“走吧,我們已經準備了地方,快走吧,天都亮了,明天元旦,學校還要開聯歡會表演節目呢。”久紅也催促著,便說便向胡通內的深處走去。
來到一家旅館門口,久紅和季嬌,王芳熟悉地走了進去,象是自己家一樣,女老闆見著四個女孩子和一個男孩兒一起進來,吃驚地看了齊強這個男孩兒一眼,也不上前打個招呼,幾人在久紅帶領下徑直向二樓而去,齊強和燕子心中納悶著。
來到一個大房間,外面寒冷下雪,屋內去暖和如春,見裡面有五張床,齊強和燕子立即明白了她們幾個一定剛才就來了,但不知道他們幾個人為什麼會在一起。
“冷嗎?來暖和一下,”見心上人和燕子凍的冰冷的身子,讓她們二人來到火爐邊暖和著。
……
“我要睡覺了,天都亮了。”十幾分鍾後,久紅瞌睡的睜不開眼睛了。
“我睡最裡面的一張床,讓他睡在最靠門邊的那張床,你睡在第二張床上,保護著我們幾個人,免的等我們幾個人……睡熟了有人在爬過來對我們無禮。”季嬌邊說邊走到最裡面的床上和衣躺下,蓋上厚厚的被子睡去。
“我還是換個房間吧,芳。”見這情形,齊強和芳商量著。3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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