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鎖全省內的交通樞紐,包括機場,碼頭,長途汽車,火車站,外地車輛一律許進不許出。近期本市計程車一律不許出市區。私家車出市區必須要進行登記。調看全市範圍內昨夜4到現在的監控錄影,特別是這片區域內的。你們幾個,先去療傷,接下來怎麼處理,等候上級的指示。”出事後第一時間,分部的負責人就做出了最快速的安排,以求將對方給找出來,把事情鬧大之前將其處理掉。可是他心裡也明白,能在眾人守護的情況下把人劫走,對方一定不是個易於之輩。能不能把此事的影響降到最低,只有碰運氣了。
“是我的工作沒有安排好,一切責任在我這件事之後,我請求調離現在的工作崗位,從頭做起。”猶豫了一支菸的時間,分部負責人還是決定把此事向沈從良做個彙報。他不敢不彙報,這不是一件可以瞞過去的事情。將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之後,他主動要求承擔責任。是等候處理,還是主動接受處理,這是一個態度問題。混了這麼些年,他深知態度決定一切這句話的真諦。
“現在不是說處理哪一個人就能解決問題的時候,你們現在首要的任務,是亡羊補牢,將人給我追回來。排查的工作你們去做,哪怕倒在崗位上,也要把人給我救回來。我會派人過來主辦此事,至於處分,一定會有,但不是現在。”沈從良壓抑著心頭的怒火,努力使自己顯得不那麼憤怒的對這個分部負責人說道。
“程小凡,去一趟少林,慧通大師被人劫走了。”天才朦朦亮,我就被沈從良打來的電話給吵醒了。聽他說慧通大師,我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
“小氣和尚”沈從良咬著牙提醒了我一句。
“啊小氣被人劫了”反應過來慧通大師是誰之後,我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翻身而起道。昨天才跟我透過電話,說是在擔心有人會害他,今天就出事了
“對方是日本人,護照上的名字是佐佐木康雄。現在整個登封的交通線都已經被控制起來了,但是那個佐佐木,還需要你來處理。據底下的人說,慧通大師曾經跟他交過手,但不是他的對手。”沈從良將情況簡單的對我說了一遍。小氣和尚手底下還是有真功夫的,殺一個人跟生擒一個人的難度不可同日而語。能夠將他生擒了,證明對方的實力要超出他一倍不止。
“生死勿論”聽完沈從良的話我深思了片刻,然後開口問了他一句。我得知道對於那個佐佐木,沈從良是準備生擒,還是準備咔嚓了算了。
“儘量,生擒吧。”沈從良還想從對方的嘴裡打聽什麼出來,聞言囑咐了著我道。
“明白了,我馬上去江城機場,請幫我把機票給準備好。”小氣和尚被人抓了,救他回來的這個任務我無論如何都得接。我起身開啟衣櫃,從裡邊拿了內外兩套換洗衣裳,又將懸掛在床頭的符文劍解下來對沈從良說道。
“這是佐佐木的資料,周邊所有可以進出本市的交通都被我們控制住了,相信在短時間內他找不到可以離開的途徑。”到了鄭州,然後又轉車來到了登封,已經是下午了。一下旅遊大巴,就有天組的同事前來接我。等到了他們辦公的的地方,分部負責人就將佐佐木遺落在少林的護照還有一些私人物品拿到我的面前說道。說是資料,也不過是一串全靠猜的日文跟幾張佐佐木的相片而已。
“這個女的是誰”我看著一張照片上,挽著佐佐木的胳膊站在櫻花樹下的那個30來歲的女性問負責人道。
“這是佐佐木的女兒,佐佐木小優,目前在早稻田大學當講師,似乎對於佐佐木在做什麼並不清楚。”看來,不止我一個人對這個充滿了成熟韻味的日本女人感興趣。見我問起,分部負責人馬上回答道。
“喲西”我看著照片緩緩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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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護照遺失了,透過正規的途徑肯定走不掉。通知下去,嚴密監視日本駐各地的領事館和辦事機構。佐佐木想離開中國,只有跟他們取得聯絡,透過他們的幫助才能辦到。”摸出一支菸在指甲蓋上上下敲動著,沉思了片刻我對分部負責人說道。
“好,我馬上向沈老反映,請求組織上給予幫助。”分部負責人將打火機湊到我的眼前輕聲說道。我將煙湊過去,燃之後緩緩了頭。
“我只想要一個答案,你說出來,我馬上離開這裡。”在一處山坳,佐佐木蹲在溪邊擦洗著臉上的汗珠對一旁被捆住了手腳的小氣說道。
“我給不了你這個答案,因為我也不知道舍利子現在在哪裡。”小氣和尚掙扎著活動了一下有些麻木的手腳,然後對眼前的佐佐木聳聳肩道。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