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回頭給你那朋友送些辛苦費去!還有,家裡的監聽裝置都撤了吧。”老周將戴在耳朵裡的耳塞取下來,扔在一旁鐵青著臉對兒子周克琰說道。監聽裝置,是昨天晚上週克琰的朋友連夜摸進來安裝上去的。豪門中人,誰的手底下還沒養幾個雞鳴狗盜之輩?不管是打聽一些商業機密,還是去做一些私人的事情,這類人都會派得上用場。
“說吧,石像的事情...還有,這些年老朽自認為對你不薄,你怎麼就敢把主意打到我們家裡來?”老週迴頭看了看客廳博古架上的那尊石像,咬著牙問已然萎了的男人道。
“誰讓你是我的老師,誰讓我的老師家產那麼豐厚呢?老師,你沒有過過窮日子,永遠不會體會到缺錢的滋味。”事到如今,男人整理好自己的衣著之後,站在那裡冷笑著回答著老周的問題。
“好好好,老朽搞了一輩子的教育。手下出過不少的人才。可是對於你,我今天承認自己的教育是失敗的。我教會了你用腦子,卻沒有教會你怎麼去做人!”老周怒極反笑著對面前的學生連道了三個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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