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二姐拿出電話輕喂了一聲!幾秒鐘之後,就看見她臉色大變,然後哭出聲來。.xshuotxt.
“怎麼了?怎麼了?是不是爹他......”大姐見狀趕緊開口問道。在她看來,能讓妹妹哭泣的事情,好像目前也就是父親過世了吧?
“不是,不是,是我家那位,說是上山炸石頭的時候出事故了。現在在鄉衛生院搶救,不知道救不救得回。”二姐抹著淚,六神無主的起身說道。
“快,墩子,用拖拉機送一腳。”老頭兒一聽二姐家出事了,當時就放下筷子對兒子說道。鄉下沒交警,就算酒駕也沒人管。墩子聞言穿上外套就出門發動起拖拉機來。
“桂枝你就別去了,下午去鄉小學接兒子,我去醫院就行了!”等我和二姐翻進拖拉機車斗裡坐好,墩子從駕駛室探出頭來對準備上車的大姐說道。直到這時,我才知道大姐已經有了個兒子。
“那,那你能行不?”大姐有些擔心自己的丈夫,能不能好好兒照顧我和二姐。
“沒事的,有我呢!”我聞言答著話道。
一路突突著,拖拉機沿著土路向鄉衛生院駛去。就那麼在山路上顛簸了半個小時之後,我們終於抵達了衛生院。衛生院是一幢三層高的小白樓,外頭圍了一圈二米來高的圍牆。麻雀雖小,卻五臟俱全,這裡不但有外科,內科,甚至連婦產科都有。
“桂蘭你可算來了,柱子在搶救室,快進去吧!”等在門口的一個老鄉看著打拖拉機上下來的二姐急忙招呼著。
“血清打進去,沒什麼反應啊。要說這十里鄉,也沒什麼太毒的蛇吧?”走到搶救室門口,就聽見兩個醫生在裡面說著話。
“可是這傷口,看起來跟蛇咬的差不多。患者這條腿還有骨折的現象,要不建議家屬轉院吧。骨折好治,現在就是弄不明白這個傷口到底是什麼東西咬的。看看市裡有沒有專家能夠認得,找準了病因,才好醫治。你看這條黑線,已經走到膝蓋了。從傷者送到我們這裡來到現在,不過一個小時時間。照這個速度,走到心臟頂多還要兩個小時左右。抓緊時間,不能再猶豫了,讓衛生院的救護車做好準備。”主治醫生皺著眉頭對同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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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者的家屬到了沒有?”兩個醫生商量好之後,回頭向門外問了一句。
“到了到了,我是他媳婦......”二姐聞言趕忙在那裡回答道。
“辦理轉院手續吧,你丈夫現在除了骨折之外,還被某種毒物咬了一口。我們已經給他注射了血清,但是目前看來作用不大!”醫生指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柱子對二姐說道。
“轉,轉,馬上轉!”二姐看著自己生死未卜的丈夫,一咬牙做出了決定。
“等等,讓我看看!”我跟在二姐身後進了搶救室,看了柱子腳踝處的那個咬痕一眼說道。柱子腳踝處的咬痕,哪裡是什麼毒蛇或者動物咬的?分明就是被殭屍的獠牙給釘破了。用治療蛇毒的血清去治殭屍毒?要能有效果那才真是見鬼了!
“你是誰?耽誤了搶救的最佳時間你負得了那個責任麼?”醫生一伸手將我擋住問道。
“有這工夫跟我扯淡,不如讓我先看看再說怎麼樣?”我一抬手將醫生格開走到柱子身邊說道。
“有糯米麼?誰去找些糯米來!”我伸手點在已經蔓延到柱子膝蓋部位的那道黑線上,感受著從他體內傳來的那股子邪煞之氣開口問道。
“醫院哪裡有糯米!你到底是幹嘛的?這裡不是你裝神弄鬼的地方啊!”醫生下意識的答了一句,隨後伸手準備把我拉扯出去道。
“墩子,去外邊買些糯米來!要純糯米,那些摻了粳米的不能要,貴一點沒關係!”我伸手從兜裡掏出二百塊錢來,塞到身後的墩子手裡吩咐道。
“哦哦,買多少?”墩子絲毫不介意我直呼其名,拿過錢連聲應著道。
“先來個斤!”醫生的手抓在我的肩膀上,不等他用力,我肩膀向上一頂,將他的手掌彈開說道。經過多次的實戰,現在尋常幾個人已經不是我的對手了。打架和炒菜是一個道理,做得越多就會越純熟。
“靈寶天尊,安慰身形。弟子魂魄,五臟玄冥......”等墩子快步下樓去買糯米的檔口,我急忙在心中默唸起淨身咒,隨著咒起,我並指成劍順著柱子腿上的那道黑線,將毒素向他腳踝的傷口處逼去!一滴黑血從傷口處滴落到床單上,很快就將床單灼出了一個洞。整個急救室內,頓時瀰漫著一股子臭魚爛蝦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