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的語氣說道。
“我們卻沒有能力去解救他們,因為那裡是美國,我們的僑民被野人殺害,我們的孩子被野人掠為奴隸,但因為那裡是其它的國家,所以,我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發生,所以……”
指著那些移民,孫南林氣惱的說道。
“我們必須要教會他們開槍,教會他們自己保護自己,對於他們來說,當他們踏上那條路的時候,只有轉輪槍是他們唯一可以依靠的,”
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孫南林的神情顯得有極為痛苦,作為軍人的他,不能夠接受僑民在美國遭到襲擊、並遭到殺害,甚至被掠為奴隸,但是他無能為力,因為那些人都已經歸化成為美國人,從他們歸化的那一刻起,中國再也沒有保護他們的理由,至少不能以保護僑民的名義出兵了。
儘管鼓勵向美國移民是國內製定的政策,但是,移民們為了獲得土地,只有歸化一途。可無論如何,畢竟他們是他的同胞,他們的血管裡流淌的依然是中國人的血脈。
這種無力感,讓孫南林只感到發自己內心的痛苦。作為軍人,他只能眼睜的看著成千上萬的同胞被野人殺害,孩子們被掠為奴隸。這種痛苦只有軍人才能夠體會。
連長的話讓劉國華驚訝的急聲反問道
“什麼?怎麼會這樣,政府呢?政府在幹什麼?還有外交部?外交部在幹什麼?”
政府在幹什麼?當劉國華髮出這聲質問的時候,遠在數千公里外的華盛頓,賓夕法尼亞大街白宮橢圓形辦公室內,面對林肯,用嚴肅而不容質疑的口吻說道。
“任何一個國家,都不會接受自己的人民被屠殺,而無所作為,或許,他們已經歸化為美國人,但是,我們必須要看到的是,美國政府無力保護他們這一事實不容改變的,根據我們獲得的貴國官方的資料,在過去的兩年間西部的土著一共向中國移民發動了超過7386次襲擊,造成超5423人死亡,12141人受傷,還有不少於700個孩子被掠為奴隸,美國政府是怎麼保護他們的?這就是美國政府所承諾的保護嗎?”
迎著林肯的視線,陳蘭彬並沒有立即道出他的最終目的,而只是向其提出了抗議,這是第幾次抗議,他已經記不清了,但是幾乎每一次,這些美國人總是會用所謂的“內政”作為藉口,但是現在,這個藉口已經沒用了。
“大使先生,中國的移民遭到襲擊,白人移民同樣也遭受襲擊,紅番對於移民的襲擊並沒有因為膚色而區別對待,對於中國移民的遭遇,我們表示遺憾,但是眾所周知的是,這種襲擊從北美第一次接觸到文明世界的起,就是不斷髮生的,實際上,原住民與移民之間的衝突,從不曾停止過,貴國的北美屬地,不也時常發生這種事情嗎?對於土著人來說,那些土地是屬於他們的,所以,他們視移民為入侵者,當然,這是不可接受的,但土著人卻不這麼認為,襲擊自然也就發生了……”
林肯有些無奈的解釋道,對於這種抗議,他已經習慣了,已經適應了,似乎沒有什麼事情。
“美國政府準備如何處理此事?”
又一次,陳蘭彬直接質問道。
“我們將會向西部地區加派騎警……”
一如既往的,沒有任何改變的回答,這不過只是應付,對於林肯來說,他已經習慣了這種應付。
“兩年前,當第一次襲擊發生的時候,我得到的回答是加派騎警!”
看著林肯,陳蘭彬直截了當的說道。
“但是我們看到的是,在西部,貴國的騎警並未能阻擋土著人對移民的襲擊!”
“大使先生,你要知道,西部實在太過廣闊,我們不可能在每個地方都部署騎警!”
林肯的回答是事實,相比於西部的遼闊,騎警的數量是有限的,儘管他確實加派了騎警,但數量依然非常有限。
“總統先生!”
面對林肯的回答,神情嚴肅的說道。
“在北美屬地上發生第一次發生紅番土著對移民的襲擊後,我們是做出什麼樣的反應呢?我們的反應是任何一個合格的政府所應該做的,就是竭盡全力保護我們的納稅人,僅僅只用了一年半的時間,大多數北美屬地的紅番,都簽署了條約,他們發誓絕不會再襲擊我們的移民!”
你們幾乎把那裡的紅番變成了歷史……
一旁的西華德在心裡忍不住抱怨道,在美國的報紙上經常可以看到中國人對於紅番的追擊,他們的軍隊甚至可以追擊一個土著部落到達北極,然後處決了所有的成年男子,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