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人你要知道我也很難做啊,我也想和平,我也不喜歡打仗,但我六哥他們要打,他又主管樞密,這打仗的事本來就歸他管,我要去扯他的後腿也得整出個理由來啊!所以還請趙官家和建康諸公幫幫忙,不要讓我難做。”把朱弁氣得不行,雙方不歡而散。
第二日折彥衝駕臨相府,左邊是楊應麒坐著雀翎椅,下手為陳顯、陳正匯、韓昉等一干文臣,右邊是蕭鐵奴坐著虎皮椅,下手為劉錡、曲端、任得敬等一干武將。行禮既畢,楊應麒便責蕭鐵奴道:“六哥,你這次怎麼如此唐突!也不知會相府一聲便納了亳州,你這是違制!”
蕭鐵奴一笑道:“事急從權,我人在大名府,若先知會了你,等你決定後文書來,什麼事都誤了!若連一點便宜行事的權力都沒有,還要這樞密使來幹什麼?你相府做事,也不見得都請問過我樞密院!”
楊應麒道:“六哥,我並非要侵你的權,若是南宋北侵,邊境告急,那無論你做什麼我都不會二話,但這次的事情在我看來,就算是誤了也好過魯莽行事!亳州又不是什麼大地方,王彥又不是什麼要緊人物,為這一州一人而壞了南北邦交,實在是得不償失。”
蕭鐵奴冷笑道:“亳州算什麼!那姓王的又算什麼!我花這麼大力氣納他保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