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心想:“不錯!”慢慢冷靜下來,但想到李壽方才的咄咄逼人,還是忍不住憤懣。
韓昉道:“為今之計,只有儘量拖延了。”
“拖延?恐怕不成。”郭浩道:“嵬名察哥的性子我知道,他既決定了要東犯,除非我們真滿足了他的胃口,否則絕不會在邊境上空等我們的決定。”
折允武道:“郭大人是說他一定會進軍?”
郭浩嘆道:“恐怕如此。”
韓昉道:“眼下最重要的,還是穩住局面,只要拖到陛下回來,那時便好辦了。什麼割地,什麼和約,都可以當作一張廢紙!”
郭浩道:“怕之怕沒那麼簡單!嵬名仁忠、嵬名察哥是何等人,豈會看到一張紙就罷兵的?再說,我們便割了地,他們也未必會退兵。說不定變本加厲,傾國前來,那時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陳正匯道:“但我們目前確實打不起一場大仗!便是殺了我,戶部也再拿不出錢來了。”
眾人說來說去,都無良法,正紛擾時,侍從來報:“臨夏軍區總參軍李永奇到了。”
劉錡派李永奇進京,這件事折允武、歐陽適以及幾個大臣都知道,聽說他來,折允武臉上微露喜色道:“來得巧了!李參軍久在夏邊,必知夏人虛實!快請進來。”
不片刻,就見一箇中年男子風塵僕僕趕了進來,原來李永奇聽說監國太子在接見李壽,也不顧路上勞累,急忙進行宮來求見。郭浩和李永奇是舊相識,這時卻不好上前來打招呼,兩人只交流了一個眼神,李永奇便上前給折允武行禮。
折允武見他滿臉都是灰土,便命侍從先奉上一杯茶水。李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