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機會也不見得能得手!”
折彥衝笑道:“六奴兒,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拍馬屁了?”
蕭鐵奴嘻嘻笑道:“我說的是實話,哪裡是馬屁來著?”
折彥衝笑罵道:“馬屁就是馬屁!就算是用實話來拍,那也是馬屁!”說著挽了蕭鐵奴的手正要回府,忽然望見前面立著一騎,折彥衝呆了呆,隨即大喜道:“二弟!你來了!”
蕭鐵奴招呼曹廣弼道:“二哥!今天大哥獵到了一條比龍還大的魚!你要不要和我們到海邊看看?”
曹廣弼咳嗽了一聲,說道:“我有點正事,要和大哥談談。”
蕭鐵奴道:“什麼正事那麼要緊!先看看那魚再說。我敢說這麼大的魚你也從來沒見過!”
折彥衝見曹廣弼臉色陰鬱,止住蕭鐵奴道;“老六,獵魚只是調劑身心,可不能玩物喪志,廣弼有正事,你不要搗亂。”
簫鐵奴笑了笑,便不再提。折彥衝向曹廣弼招了招手道:“走吧。”
三人一齊回府,折彥沖和蕭鐵奴換下一身滿是魚腥的衣服,再出來時己是黃昏。兄弟三人坐定,曹廣弼開門見山道:“大哥,你在信中說女真新主有意要我們作為侵宋的前鋒!這事確切麼?”
折彥衝也早己猜出他的來意,點頭道:“不錯。”
曹廣弼道:“不知大哥如何打算。”
折彥衝道:“這等大事,我自然要等你回來商議。”
蕭鐵奴插口道:“二哥,你怎麼看呢?”
曹廣弼道:“從金侵宋,斷不可行!”
蕭鐵奴道:“為何?”
曹廣弼道:“大宋可伐,但戰爭的主導權不能操控在金人手裡。為何?若由我漢部伐宋,則是一個朝廷替代另一個朝廷,對民眾的傷害可以盡我輩所能控制到最低。但若女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