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怕漢部如果不從會被女真攻擊,所以贊成此事;又有一派,不願被女真脅從幹此不義之事,所以反對!”
李綱道:“曹先生便是後一派的?”
“不錯。”曹廣弼道:“當時兩派糾紛不清,我落了下風,眼見事情難為,便與大哥說:如果從金侵宋難以改易,我願束辭職,盪舟歸宋相助。我大哥素重情義,且他心中也是不願從金侵宋的,所以並不拘我,曾暗示作為執政的七弟等人,從我之願放我回歸。”
李綱奇道:“折將軍為漢部之,曹先生為漢部之副,你們兩人都不贊成從金侵宋,怎麼還會落在下風?”
曹廣弼道:“我漢部之制,循的是上古國人議政之制。國人議定之事,我大哥亦難更改。當時大會部民商議,結果人情樂安懼危,多擇從金,所以我們才落了下是。”
李綱搖頭道:“如此大事,如何能謀於群小!”
曹廣弼嘆道:“我大哥也絕知從金侵宋萬不可行,這才力排眾議,前往大定府勸諫金國的大元帥斜也。誰知道金人全無信義,竟然把我大哥給軟禁了!這才引了後來之事。幸好漢部還有我七弟在,他是個智計無雙的人物,多方設往,這才守住了遼南!”
李綱道:“聽說漢部曾與金人打過一仗?”
曹廣弼道:“是。”
李綱便問勝負如何。
曹廣弼道:“大哥在他們手裡,我們不敢攻擊,唯防守而己。當時城內有精兵萬餘,金軍六萬,麈戰經旬,城不能下,金兵死傷頗重,這才退兵講和。”
李綱心中把遼口的精況也汴粱的情況盤算片刻,問道:“當時守城將領,便是曹先生麼?”
“不是我。”曹廣弼道:“是我三弟楊開遠。”
李綱哦了一聲道:“原來曹先生的兄弟中另有將才!”
曹廣弼頗感自豪道:“不錯!三弟這一仗打得很漂亮!若不是他打好了這一仗,漢部的形勢便不堪設想了。”跟著又嘆道:“儘管如此,但我們最終也沒能迎回大哥。他們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