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即使戴面紗,自己也都見過真面目,哪一個是自己沒有見過的呢?
可是來到這個世界這麼,平日裡少林人來人往的,戴面紗的也有不少,自己一時哪裡想的起來。
“貧僧確實不曾記得在何處見過女施主了。”
“大師可記得華山?”
霍元真一回憶,立刻就想了個差不多,畢竟在華山的時候,就那麼些人,而帶面紗的女子更是寥寥無幾,自己唯一沒見過真面目的,只有那個慈航靜齋的許姑娘了。
“莫非是慈航靜齋的許姑娘?”
“慈航靜齋許纖纖,見過一戒方丈。”
許纖纖再次給霍元真施禮,霍元真也急忙還禮。
雖然他對慈航靜齋和淨念禪宗沒有什麼好感,但是上次在華山之上,這個許姑娘卻從來不曾對自己表現出過什麼敵意,對她的印象還不錯。
“原來是慈航靜齋的許姑娘,沒想到能在這異國他鄉相遇,殊為不易啊!”
“是的,纖纖見到大師的時候,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停了一下,才確認真的是一戒方丈,當時也是驚喜莫名。跟我讀H-U-N混*H-U-N混*小…說…網 請牢記”
人生喜事,久旱逢甘雨,他鄉遇故知,能在遙遠的國度遇到一個認識的人,確實是很難得的事情,尤其在這個交通不便的年代。
聽到許纖纖說看到自己會覺得驚喜,霍元真也頻頻點頭,此女說話不卑不亢,很難得。
許纖纖繼續道:“大師,上次你在華山之上巧妙的化解李逸風等人的陰謀,至今讓纖纖覺得欽佩。”
霍元真矜持的擺了擺手,“那也是恰逢其會,不算什麼本事。”
許纖纖沒有理會霍元真的謙虛之言,繼續道:“大師才思敏捷,智慧過人,本來纖纖在這異國他鄉,自認難以完成任務了,沒想到柳暗花明,得遇大師,希望大師能伸出援手,幫纖纖一次。”
許纖纖一頂頂的高帽戴過來,並沒有把霍元真砸暈,而是問道:“不知許姑娘在這天竺還有什麼為難之事?”
“不瞞大師,自從上次從華山回去之後,我慈航靜齋丟失了一樣重要的東西,經過調查,終於找到了偷東西的人,纖纖和我的四個同門一起追殺此人,一直追了將近兩個月,最後來到了這天竺。”
聽到許纖纖的話,霍元真感覺好像是天方夜譚,從盛唐追到天竺,這丟失的東西究竟是什麼啊?
而且兩個月能來到天竺,速度確實夠快的了,正常的話,是不應該有這麼快的。
許纖纖看出霍元真的疑惑,解釋道:“我們從終南山到雪域高原,最後在蒼茫大山之中發現一條河流,賊子打造木筏跑了,我們也打造木筏去追,順流而下,漂流了一個月,就來到了這裡。”
“原來如此,天竺的恆河,源頭確實是在高原之上。”
霍元真這才醒悟過來,為什麼來的這麼快,原來是坐竹筏順流飄下來的。
不過這個方法卻不適合取經人,從恆河源頭到這裡是順流,往盛唐那邊去就是逆流了。
“那許姑娘可曾找到偷東西的人了嗎?”
許纖纖低下頭:“不止一次的找到,那個偷東西的人極其狡猾,處處對我們設伏,從不與我們正面交戰,在其多次暗算之下,我們五個人,如今只剩餘纖纖還有一位師兄。”
霍元真沉默不語,五個追殺一個,卻被人家暗算幹掉了三個,這追殺的人也是夠笨的。
“那此人如今在何處?”
“到了天竺之後,他設下假的局面,讓我們沿著恆河空追了一個多月,一直追到了入海口,才發現上當,之後就已經失去了此人的蹤跡。”
許纖纖說著,感覺有些不好意思,微微的抬頭,霍元真雖然看不清其面目,但是卻能感覺到,她一定是在偷偷的看自己有沒有笑話她的意思。
“不知許姑娘你們慈航靜齋丟東西是在何時?”
“丟東西的時候,就是二月。”
霍元真算了算時間,二月丟的東西,兩個月來到天竺,到了天竺之後又空漂了一個多月,應該就是五月份了,而如今已經是眼看就八月份了,那也就是說,許纖纖在天竺已經幹呆了好幾個月,無所事事了。
“一直尋找不到,許姑娘怎麼不回盛唐去呢?”
許纖纖幽幽的嘆息一聲,兩隻潔白的小手絞在一起,因為用力導致關節有些發白。
“不瞞大師,開始的時候,師兄說回去,我不同意,因為丟失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