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挑了挑黛眉,看來這劉喜還是挺關心自己的嘛,就在她正要開口說話的時候,手臂忽然傳來劇烈的疼痛,使得她悶哼了一身,轉過頭,心裡一怔。
她身邊的男人在聽到劉喜這一番話的時候,那邪魅的容顏上,笑容消失,頓時冷驁得讓人輕顫,拽住她的手更是收緊,直視著香離笑,似乎終於明白,這女人為何會出現在他的宮殿,恐怕,這火也是她放的,好一個聲東擊西!
“你是想從朕寢宮的密道逃跑?”
“正是!”反正被識破了,她也沒必要裝傻充愣。
很好,很好,她果然是想逃離出宮,南宮決夜的臉色越來越看,也只有這個女人能讓他這般的陰晴不定,聲音也冷到了極點。
“香離笑,你的膽子越來越來大了,竟然放火燒冷宮,偷偷逃出宮!”別以為他不知道,池玥弦就是當年她口中喜歡的人,她這是逃出宮與池玥弦幽會,把他這個皇帝的臉面擺在哪裡?
“這犯得罪還真大呢?”香離笑不以為然的抬起小臉,就在正要問皇上是不是要休掉她的時候,身邊跪在地上的玉兒忽然開口求饒道:“皇上息怒,這一切都跟皇后娘娘沒有關係,是奴婢想的注意,都是奴婢的錯,奴婢該死,皇上就罰奴婢吧。”
“哦?你出注意?”南宮決夜的臉色冷驁,目光落在那跪在地上的宮女。
玉兒不斷的磕頭,她的命本來就不重要,心想只要保住娘娘就好,於是戰戰兢兢的說道:“是奴婢的錯,都是奴婢慫恿皇后說皇上寢宮有密道可以出宮,娘娘原本不想走的,可是……”
“夠了!”香離笑大聲的吼出,看著玉兒那臉頰上的淚水,雖然為玉兒的舉動感動,但她真的有想狠狠揍她的衝動,這丫頭又在以為自己的命不值錢,該死的,她做的事情不需要任何人來為自己背黑鍋,栽了就是栽了,“這一切都是臣妾做的!”
“不是的,是奴婢的意思。”玉兒還在磕頭,磕出了砰砰聲,淚水滴落在地上。
“!”香離笑不禁爆出一句粗口,冷冷的瞧著玉兒,“你以為你是誰?以命護主,你只不過是個奴婢,還沒有這個資格,別在這裡自作聰明!”
玉兒聽了這話,臉色蒼白的如紙,呆呆的看著娘娘,南宮決夜卻鬆開了她的手臂,冷冷的揚唇,俊龐如鬼魅般邪冷,映襯著那陰冷無情的眼神,寒冷的說道:“好一齣主僕情深,那朕就更應該成全這護主的奴婢了,來人!將這個奴婢拉出去杖責五十!”
“等等!”香離笑霍然起身,厲聲道:“你們誰敢碰我的人!”
香離笑杏眼圓睜怒視著南宮決夜,五十大板打在玉兒身上,這簡直就是要她的命,怎麼說她都是自己的人,她不護誰護?
“誰敢?朕就連你都要一起處罰!”雖然他對香離笑根本就不瞭解,但是他發現,現在的她和以前不一樣。
香離笑竟然反笑出聲:“皇上當然可以處罰臣妾,不過,皇上您可別忘了,臣妾是先皇欽命,如今臣妾怎麼說都是皇后,而且,還聽說爺爺不久後回京,要是被爺爺知道皇上這般對待臣妾,恐怕……”
她沒有再說下去,身為皇帝,又怎麼不知道她話中的意思,爺爺雖然不理朝政,但是在朝中上下地位恐怕連皇上都要敬三分,她賭的就是這個。
他忽然站起,使得嬌弱的香離笑顯得更是較小,修長的手指停留在她的脖頸處,邪魅的一笑,眼神冷的可以殺人,俯身貼在她的耳邊:“很好……”
她只是傾吐出這兩個字,便將她隨手一甩,轉身坐在床榻上,一副君臨天下的氣勢,鳳眸緊睇著她,聲音低沉的命令道:“來人!把皇后和這個奴婢送去長信宮!”
長信宮?所有人聽到這個宮殿都鎮住了,這三個字,平日裡都不敢提,一提就毛骨悚然。
是的,她賭贏了,看來爺爺的的大名還是很有效果的。
香離笑看著周圍人的反應,自然看出了這長信宮一定有問題,但她完全不以為然,帥氣的一轉身,冷聲道:“還不快點帶本宮去長信宮?”
旁邊的小太監鎮了鎮神鎮神,可是身子還在顫抖,這皇上都發話了,皇后也發話了,也只有硬著頭皮帶路了,而玉兒早已經是嚇得腿腳哆嗦,但還是堅強的站了起來,跟隨著娘娘。
就在香離笑剛走幾步的時候,又停了下來,南宮決夜挑眉,以為她這是要跟自己求饒,怎麼知道,香離笑只是這回了一步,來到劉喜的身邊,目光落在了劉喜手上一尊黑漆漆的東西,朝著他伸了伸手:“多謝。”
劉喜這漆黑的東西,心下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