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怒氣的映雪看到金老闆,也不再鬧了,上官浩這才開口說道:“這還有幾天才到月底,我到月底再來跟金老闆您結賬吧。”
“阿浩,我也正有事告訴你,金滿樓做到了今天就結業了。”
“結業?為什麼?是不是司徒毅那混蛋逼你的?”說出司徒毅三個字的時候,映雪明顯的帶著憤恨,上官浩的臉色也沉了下來。
金榮連忙搖手,說道:“不是的,是老夫年紀也大了,沒有精力再經營了,所以把這金滿樓轉給了他們,準備帶著家人回老家安頓,真不好意思,從明天開始,你們就不用再送貨來了,阿浩,這是這個月的錢,你拿著吧。”
聽到這個訊息,也就是說日後就連金滿樓這賺錢的路都沒有了,上官浩皺了皺眉,看了看金榮放入他手中的銀兩。
“金老闆,您給多了,這還不滿一個月的,就算是一個月的,也不會這麼多。”說著,他拿出多的銀兩,還給金老闆,金榮也拒絕,將銀兩再次放到他的手中:“老夫都感覺不好意思,這就當做心意,阿浩,你收下。”
上官浩沒有說話,雖然手拿住了那些銀子,但在轉身的時候,就將多出的那些銀兩放在桌子上,便帶著映雪離開了,金榮看著他們匆匆離開的背影,就算他再拿著錢追上去,上官浩那孩子也一定不會收的,只好作罷。
香離笑聽著榮叔與上官兄妹的談話,怎麼也能看懂了些東西,上官浩剛剛所做,的確讓她欣賞,至於他那妹妹,其實她也並不是那麼的討厭。
金榮吩咐小二將糕點放下,也坐了下來,開口道:“姑娘,您也別怪映雪和阿浩了,他們也都是可憐的孩子。”
“怎麼說?”
“他們住在城外的黑鷹寨,靠著當年打家劫舍攢了些錢還算富裕,老寨主就他們兩孩子,五年前,老寨主病逝,叔伯帶著人拿著錢財都離開了黑鷹寨,只留下孤苦伶仃的倆兄妹還有些當年一心跟隨老寨主的人,錢財都沒了,就連房屋都被燒燬,當年阿浩才十五歲,就擔起了整個寨子和照顧妹妹,他們選擇不再做匪徒,過安定的日子,但就在不久前,他們得罪了司徒家。”
有事司徒家,看來這一趟出宮,還真是事事都跟司徒家有關係,看來這司徒家應該跟朝廷官員關係很好,要不怎麼會這麼大膽包天在天子腳下胡作非為,雖然南宮決夜不是昏君,也勤政,但這些事情自然是傳不到處於深宮中的他,更何況,他現在說不定還擁著那個美人在御花園賞花呢……
怎麼想著想著又想起那個男人,她皺了皺眉,再問道:“他們是怎麼得罪了司徒家?”
“司徒家的二少爺看上了映雪,想收她為小妾,卻不料被衝動的映雪打了一頓,司徒毅不甘心,就下令封殺黑鷹寨所有的生意來往,所以,黑鷹寨也才變成這般的潦倒,他們兄妹為了寨子,常常暗中出來賺錢,可這年頭,這樣賺錢不好賺,黑鷹寨的人會點功夫,在深山裡打些野味送來我這裡,我這一結業,他們就又少了一筆收入——”
金榮的話還未說完,就見香離笑站起了身,大家都不知道她是怎麼了。
“我去辦點事情,奕璿,玉兒,你們在這裡等我。”
“小姐,您要去哪裡啊?”玉兒拉著小姐,要是小姐有什麼事,她要怎麼交代。
“別廢話,你和奕璿在這裡等我回來就好。”香離笑丟下一句話,就朝著外面走去,速度極快,站在門口四處張望,當看到在人群中的兩道身影,還好,他們沒有走遠,她便快速的追了上去。
熱鬧的街頭,人來人往。
司徒毅帶著一名跟班和兩名冷臉的護衛從萬花樓走出來,搖著摺扇,但臉上的怒火實在沒有壓下去,想著幾天前的事情,他就恨不得要把賭場裡的小子給幹掉,竟然讓他是不僅丟了那麼大的臉,還讓爹孃狠狠地罵了一頓。
他本想派人去找,可是爹居然跑來說那事情算了,並且警告他,也不要在去管蘇奕璿,也不要跟他過不去,要不就當沒有他這個兒子,到底賭場的那小子是什麼來頭,一向有仇必報的爹也這麼忍氣吞聲,也要讓他這樣,真是越想越氣。
這不,才來幾個女人消消氣,這萬花樓的妞還真是越來越差了,一點興趣也提不起來,就只能讓他想起這麼些天不開心的事。
“二少爺,要不我們去百花樓?小的聽說那兒這兩天來了幾位新姑娘,都是鮮嫩鮮嫩的。”
身後的跟班見少爺一臉不爽,便開口提議道,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說出這話,他的眼中也閃過一絲淫邪的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