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1 / 4)

柏舟:愛情豈關自由計(3)

所謂愛,就是要給對方自由,而不是首先考慮自己自由不自由,太在乎對方了,反而不好,會給對方增添一種心靈的負擔,稍不小心,一件小事,一句平常話,都可能給愛情婚姻中的雙方撕開一道帶血的口子,而且隨著時間的延續,這道口子只會越來越寬越來越大。

許多的愛情、婚姻在自由的幌子下,演出著一幕幕慘不忍睹的悲劇。你在外面養小蜜,這是你的自由;那麼我就在家裡養男人,這也是我的自由啊。雙方互不干涉吧,倒還相安無事。

愛情從來就不關自由計,愛情是心與心的交融與慢慢碰撞出來的火花。誰又註定一輩子非得跟你過?愛情是愛情,婚姻是婚姻。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同樣,婚姻又是愛情的催化劑。沒有愛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但並不意味著必須先有愛情才能婚姻,在婚姻中一樣可以產生愛情。相反,沒有婚姻的愛情是曇花一現,婚姻中的愛情才日久彌堅。那一閃而過的火花,來得快來得豔麗,最終也會在一瞬間破滅。與其這樣還不如不嫁,像共姜那樣,不愧為一明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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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有茨:從牆角看宮闈秘事(1)

牆有茨,不可掃也。中冓之言,不可道也。所可道也,言之醜也。

牆有茨,不可襄也。中冓之言,不可詳也。所可詳也,言之長也。

牆有茨,不可束也。中冓之言,不可讀也。所可讀也,言之辱也。

——啵�紜で接寫�

還是那個宣姜,還是那座宮殿。

只不過,此時的宮殿,牆角已經長出了蒺藜,這或許也是天命的預兆。牆角生蒺藜,擱在今天,也是室家破敗之象,是人氣衰微之兆。

事實上也是如此,多行不義必自斃,衛國宮室裡那個老不要臉、好色淫蕩的衛宣公終於在他殺死自己的兒子的第二年就死去了。公子朔立,他就是惠公。然而,左右公子洩和職,都怨惠公之繼位是讒殺了太子的緣故,因而心中不平,在惠公上臺的第四年,他們趁惠公外出之際,擁立太子伋的弟弟黔牟做了國君,惠公嚇得不敢回國,跑到外公家齊國躲起來。

齊國本是西周開國元勳姜尚的封國,姜尚就是聲名赫赫的姜子牙姜太公,周成王還特許太公“東至海,西至河,南至穆陵,北至無棣,五侯九伯,汝實徵之”的特權,由是齊國成為大國。

齊國是一個相當開放的國家,當太公在時,便“因其俗,簡其禮,通商工之業,便魚鹽之利”,它的民俗特別是婚俗與其他國家大不一樣,後世竟還出現齊國國君兄妹間通姦亂倫的“好事”。

宣公,就是那個築新臺搶自己兒子女人的衛宣公,和齊僖公女兒宣姜卿卿我我沒有多久,宣公就死了,宣姜年紀輕輕就成了寡婦。惠公年幼,齊國竟然要求昭伯“烝於宣姜”。昭伯就是公子頑,也是衛宣公之子,是太子伋(即公子急子)之弟,“烝於宣姜”就是要昭伯與宣姜私通。

齊國這種做法,或許就是為了維持齊國和衛國貴族之間的關係,但衛國國人對宣姜個個不屑,甚至有切齒之恨。昭伯是明智人,當然不願意。又不是娶不到美女,幹嘛去和一個人人唾罵的“破鞋”私通呢?

然而,《左傳》閔公二年卻說,“不可,強之”,意思是強迫昭伯與宣姜行房。至於怎麼個強迫法,史書上也是語焉不詳。有人說是把昭伯灌醉了,讓宣姜和昭伯同床,這麼說來,那應該是宣姜強姦了昭伯。我以為,極有可能是齊國以軍事威脅的手段,強迫昭伯與宣姜行房。這樣,昭伯竟然還和宣姜一連生下了五個孩子。這五個孩子是齊子、戴公、文公、宋桓夫人、許穆夫人。許穆夫人據說還是史上最早的一個女詩人,《詩經》裡就有她寫的詩。

這樣一來,美女宣姜就不知道該算宣公夫人好呢,還是算做昭伯夫人好呢?她的兒女輩之間還要互相稱叔侄才行了。她這種處境在後世女權主義者那裡獲得了理所當然的同情,稱她為國家間的政治工具。似乎宣姜倒成了一個被動的受害者,都忘記了她當年陷太子急子於死地的往事。

這樣一檔子事,自然無須衛國國人去做狗仔隊,也用不著偷聽偷拍而婦孺皆知。這下輪到衛國國人尷尬了,罵宣姜嗎?又要把善良的昭伯搭進去,不罵她麼,又便宜了宣姜。

好在衛國還是有能人的,便寫了這樣一首《牆有茨》:

牆角生蒺藜了,莫去動它呀;宮庭秘聞,莫去說它呀;若是說它呀,大家都醜呀;

牆角生蒺藜了,莫去動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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