蕩激戰區,不少初次登上戰場殺紅了的冒險者讓陣線變得散亂脫節。
而這時就輪到小隊的隊長几乎扯破喉嚨的呼喊將其阻止,這種聲音在長長的戰線上此起彼伏地響起,一次又一次地重整好秩序。至於是否還會崩潰?那麼就唯有盡人事,聽天命了。
“隊…隊長!請不要衝那麼前!可惡!那一個治療師你稍微去跟一下,有危險時立刻退回後面…啊…那邊那個!!請保持好戰線……聯絡嗎?呃…好的,是!是…我知道了,那邊防衛第八第九隊!本陣命令……”一名冒險者的隊長可謂是興奮、無奈、焦急等不同情緒的大聲來回呼喊、聯絡傳達。
作為大隊隊長的球磨改十分乾脆地將指揮權下放到了治療中隊第一隊第一小隊的隊長身上,而自己就拋棄掉了軍官(指揮官)的本分工作,抄起傢伙就衝在了最前線。
“呼哈、呼哈——有趣…有趣極了!!!”
喘著氣的球磨改在自己身前施加了一道‘淨身①之障壁’並在障壁耐久度被清空碎裂前雙足深踏入血泥當中直到牢固為止,腰腿同時發力伸出騰空出左手按著屏障狠狠地將面前的地精給推開出去。
騰出到必要的空間後再稍微後退一點,雙手握緊薙刀朝前方一記橫掃出去。
一瞬間十幾二十只地精便被掃飛到半空之上,被槍桿重擊或刀鋒腰斬的兩種形態狠狠地再與大地來一次親密接觸。
對於清空出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