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
再一看那氣宇軒昂周到體貼的朱掌櫃,眾丫鬟們更是嫉妒的不得了。
如此的如意郎君,怎麼就被如夢搶去了?
四姨娘身邊的如花說話最是不中聽,故意冷嘲熱諷了幾句:“如夢,你真是好運氣,先是……誒呀,這個不提也罷,現在有了朱掌櫃,你早該忘記了這些舊事了。”
這話既刻薄又惡毒,尤其是當著朱寅的面說出來,簡直是赤luo裸的挑撥。
如夢的舊傷口冷不防被挖了出來,鮮血淋漓疼的鑽心,手微微的顫抖起來:“你……”
如花得意的回以微笑,卻在看到朱寅接下來的動作時僵住了。
朱寅體貼的握住如夢的手,溫柔的說道:“這些確實都是舊事了,只有那些惡毒小人才會時時刻刻的將他人的過往掛在口頭上。如夢,這樣的人理他做什麼,我們快些去給夫人請安吧,遲了可不好。”說著,大方的挽著如夢的手往前走。
身後留下的是鼻子都快被氣歪了的如花。
如夢心裡說不出的感動,吸了吸鼻子,想說什麼,卻又礙於場合不方便說出口。
朱寅笑著將如夢的手握緊,那寬厚溫和的笑容裡似乎有著無窮無盡的力量。
沈氏在偏廳裡接待了新婚夫婦,言詞客氣。
只有如夢知道,沈氏對待自己只餘下了一絲舊情意,早沒有了曾經的親熱隨和了。
想起以前挽虹回來的時候,沈氏總是高興的不得了,吩咐著廚房裡多做些菜,然後親熱的留挽虹吃飯聊天。主僕之間的情意深厚的讓人眼熱。
可自從她進了這個廳之後,沈氏壓根沒正眼看她一眼,盡是在和朱寅聊天。如夢熱切的心頓時涼了一大半,漸漸的沉了下來。
不過,現在的如夢脾氣早有收斂,臉上依然掛著得體的微笑,任誰也看不到她心裡的失落和苦楚。
沈氏總算是抽出空閒看了如夢一眼,淡淡的問道:“身子怎麼樣了?”那口氣非常的淡然,但是在如夢的耳中卻絲毫不亞於天籟。
如夢心裡一喜,說話的聲音都微微的顫抖起來:“多謝夫人關心,我的身體早就恢復了。”
沈氏又吩咐了幾句,諸如“要孝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