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蘭斯和埃文,埃文拖著蘭斯左躲右閃,一步一步退到了懸崖邊緣。
蘭斯急促的喘息著,他感到背部似乎被一把尖刀剖開,一個勺子在一下一下的挖著血淋淋的內臟,疼痛,已經到達了一個極限。
他從來不知道,光明元素也能讓他如此痛苦。
埃文的背部凸起更加嚴重,一個節慘白的骨頭從皮肉中戳出,血花噗的一聲爆濺出來。
“主教大人!這不可能是神之祭典,有什麼東西出錯了!”
約瑟校長望向埃文,看著幾乎要觸碰到他們身體的束縛光帶,露出了一抹溫和的笑容。
“這當然不是神之祭典,孩子,你們即將成為人類中最偉大的存在啊!”
“埃文,帶我離開!我……恐怕……”蘭斯渾身忽然劇烈地顫抖,神情出現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束縛光帶即將纏繞他們的一剎那,埃文眼中閃過一絲決絕而冰冷的色彩,他摟住蘭斯,緊咬牙關,往後一倒,翻下了萬丈懸崖。
一片灰色的羽毛從懸崖邊緣升起,緩緩落在地面上。
主教驚慌失措的衝到懸崖邊探頭看去,深淵中,恐怖的骨翼橫向展開,那骨翼的擁有者懷抱著的人類背部,一雙灰黑的羽翼無力的垂下,上面染滿鮮血。
那兩個身影轉瞬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作者有話要說:變……變異了=口=!!
翅膀神馬的,最有愛了!》w《
下一次更新,週三晚上,週三見哦米娜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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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三十八章 劫後餘生 。。。
蘭斯醒來之後發現自己單獨躺在一個乾燥的洞穴之中,疼痛從背部傳來,他微微挪動了一下,加劇的刺痛讓他倒抽了一口冷氣。
體內的能量混亂不堪的四處亂竄,連最基本的精神連結都無法建立。
真是失策,至今為止他甚至還沒搞清楚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蘭斯忍受著背部的疼痛撐起身體,按在地上的手觸碰到一片溫熱柔軟,牽動了他的知覺。
這是……
蘭斯轉頭,目瞪口呆。
從背部撕裂骨肉誕生的那一對暗灰色的翅膀,根部纏滿了繃帶,血色從白色的布條中滲透,傷痕累累。
“灰色的……羽翼?!”
蘭斯伸手狠狠拔下一撮羽毛,不顧從新的傷口滲出的血絲,湊在亮光下仔細辨別著羽毛的輪廓,最後狠狠地往地上一擲,伸出腳把它們碾入塵土,那力度竟像是要把它們全部碾碎一般。
“蘭斯!你醒了?”一聲高喊,洞口逆光中,男人的高大身影快速奔來,轉瞬到達蘭斯身側,伸手握住羽翼邊緣,又氣又急:“舊傷還沒好,怎麼又添了新傷!”
“埃文,我們這是在哪裡?”蘭斯避而不答,視線卻定在了埃文身後那一副龐大而猙獰的骨翼之上。
埃文胸口包裹著繃帶,不自在的往暗處躲了躲,不想讓蘭斯過多關注他身後醜陋的東西。
“我們在迷霧森林邊緣的山洞裡,你已經昏迷了整整七天了。”
“唔。”點點頭,蘭斯沒有顯示出過多的意外:“回不去了?”
“是,回不去了。”埃文露出一絲苦笑:“我曾潛入附近的小鎮,鎮中貼滿了我們的通緝畫像,教會似乎正在急切的尋找我們。”
蘭斯沉默的頷首,走到埃文身後:“我沒想到你會抱著我跳崖。”
露出一絲無可奈何的微笑,埃文搖搖頭:“你不知道你那時請求我的表情,讓我……而且,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埃文聲音漸漸放低,露出痛苦而內疚的神色:“如果沒有接受洗禮,如果沒有成為祭典主持,你不會像現在這樣,蘭斯,對不起,雖然現在這麼說有些晚,但是……如果我當時阻止了,這一切也許都不會發生,我有罪,罪無可恕。”
“不是你的錯,你也是受害者。”
埃文看著蘭斯,輕嘆一口氣:“不用安慰我,蘭斯,我會想盡一切辦法讓你平安的迴歸正常生活,現在我無法從教會得到想要的解釋,教會一定出了什麼問題……”
蘭斯看著埃文眉頭緊鎖的樣子,覺得他還不算無藥可救,起碼不像那些被徹底洗腦的牧師,對於教會的決定無條件的瘋狂贊同與支援。
收起羽翼,蘭斯伸出手撫摸上埃文的骨翼,入手一片粗糙與尖銳,無數細小的骨刺從骨翼主體表面伸出,異常猙獰可怖。
埃文側身躲過蘭斯的觸碰,臉色灰敗:“別看,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