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內心的那神秘的聲音說道。經過了蕭動的這一次事件,蟋蟀自己似乎也對這石屋感興趣起來。他知道,以蕭動目前的手段,自己絕對不是他的對手,畢竟剛才的那一招,雖然無聲無息,但是其中蘊涵的威力卻不是一般的強大。
也正是因為如此,蟋蟀才想著該如何壯大自己,他必須想辦法在短時間內提升自己的功力,最起碼要提升至靈虛期才行。
“聽著,小子,這個都天神禁是個殺陣,它的陣眼可以是一些法器、仙器、神器,當然,也可以是強大的靈氣或者仙靈之氣,甚至還有可能是一些讓你意想不到的亂七八糟的玩意兒,所以它的破解之法也有無數種,不過無論是哪一種破解之法,它都是萬變不離其中的,這裡有一段破解的法訣,你必須要研究透徹才能破陣。”
神秘的聲音說著便不在說話,只是在同一時間,蟋蟀的腦海中多出了一段破解禁制的法訣和口訣,同時還有破解陣法的要點等,以便讓蟋蟀能夠成功破解此陣法。
“化元前輩,不知可否有空,來幫助晚輩護法,我要研究一下此禁制的破解之法。”轉頭看了一眼化元的所在地,蟋蟀不動聲色的說道。
“什麼?破……破解之法?你確定這個禁制你能夠破解?”聽蟋蟀這麼一說,化元明顯的不太相信這是真的,他甚至有些哆嗦了,因為他自己清楚,以現在他的修仙水平,如果想要破解此禁,估計沒個百八十年是不太可能的,而現在的蟋蟀才化神後期就敢說要去破解此陣,這讓他如何能夠相信呢。
“是的前輩,只要您幫我護法,給我足夠的時間我就能破開此陣。”看著化元,蟋蟀似乎極有信心,他彷彿沒有將這其中潛在的危險計算在其內。
化元像是在看怪物般的看著蟋蟀,現在蟋蟀給他的感覺簡直太不可思議了,畢竟從那麼多爭鬥高手中來到這裡,並且還想著要破解這麼一個連自己也無法破除的禁制,這簡直讓他無法相信,要知道,眼前的這小子可是才只有化神期修為啊。
呆呆的點了點頭,化元不敢相信的看著蟋蟀,他實在想弄明白,這小子究竟會使用什麼方法解開此禁制。
見對方點頭,蟋蟀也沒客氣,他只是暗中吩咐小赤同樣守在身邊,開始研究起腦海中的這段法訣。
研究著這段法訣,蟋蟀發現它竟然還沒有自己開始混元鼎的手訣複雜,充其量它只是變化多了一些而已,至於複雜程度,也就相當於混元鼎手訣的第二段那樣複雜。
這對蟋蟀來說並不是太難,不過其中的陣法演變和變化種類卻著實讓蟋蟀頭疼了一段時間,怪不得神秘的聲音說這禁制變化多端,原來手訣只是針對陣眼變化而變化。
演練著,蟋蟀開始用手一遍遍的掐著法訣,他要想辦法弄熟練這其中的變化,甚至於一絲誤差都不能有,畢竟陣法一擊就幹掉那冷酷男的威力太大了,以蟋蟀的修為可不敢去直接硬碰硬。
時間過的飛快,眨眼間蟋蟀已經在此停留了十天時間了,在這十天時間裡,蟋蟀硬是將這千變萬化的手訣完全掌握,只不過蟋蟀在掌握了此法訣之後他頓時又明白了一點,以後的他無論在要破解任何陣法都將輕鬆很多。
因為這段法訣之中蘊涵的破解是蟋蟀都沒有想到的,它就好像是一個萬能型的破解法訣一樣,能夠破解修仙界大部分的陣法禁制。
微微一笑,蟋蟀嘴角微挑,接著抬頭看著守護在一旁不曾動過的散仙化元,同時又拍了拍小赤,信心十足的看著眼前的這扇石門禁制。
“好傢伙,想必這十天你都在研究破陣之法?”一旁的化元似乎現在才明白過來,這小子修煉的這段時間,一定是在參悟什麼,否則不可能這麼有信心的。幾乎是反射性的想到。
蟋蟀沒有直接回答化元的問話,他只是用行動來告訴化元,他在這十天內都做了些什麼。
雙手急速掐動著破陣的法訣,蟋蟀開始了破解的第一步:探測。
蟋蟀必須要先弄明白,這個陣法究竟是使用什麼手段形成的,只有找到了陣法的形成關鍵,蟋蟀才能施展同樣的破解之法,一般來說,這個都天神陣是以神器佈置出來的最難破解,也是威力最大的。
接下來便是神之力,這玩意的威力雖然不如神器佈置出來的那麼難破解,但是它勝在陣法的複雜性,當然,這神之力所佈置的陣法幾乎是最難破解的一種。
相較與這兩種,接下來的自然就是仙器和仙靈之氣所佈置而來的了,但如果這樣一來,它和神之力完全的就沒有可比性了。
最後,自然就是那些奇寶所佈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