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質,所以蟋蟀給足了秋寒所需要的物資以助她修煉。
當談到拜師時,蟋蟀自然是又拖允到自己從袁家回來,然後在行拜師大禮,但最後的蟋蟀拗不過秋寒,只得先答應將秋寒收為記名弟子,待自己事情辦完才行拜師大禮時才算解決,否則蟋蟀還真不知道秋寒能拖他到什麼時候。
又摸了摸小赤,蟋蟀無奈一笑,他還準備離開天山始詢問一下關於小赤的資訊呢,可是在蟋蟀離開天山以後又被沐顏的事件所耽擱了,而剛才蟋蟀終於逮到了時間開始詢問小赤,可是無論他如何詢問,這位大爺卻閉口不理,依舊閉著它的那雙小眼神遊去了。
看著這位大爺似的傢伙,蟋蟀頓生一種無力之感,他現在一直在想,為什麼當初的自己會腦袋熱將這可愛的小傢伙弄到手呢,為什麼那支小鼎會吸引自己呢。
想了一圈,蟋蟀也弄不明白答案,不過這卻讓他想起了自己得到的一隻藥鼎,那鼎似乎是煉丹專用的,既然是煉丹,那麼自己得到的那隻小鼎又有什麼作用呢?
想了想,蟋蟀卻想不通這其中的關係,不過蟋蟀卻決定,等到有時間,自己一定要搞清那神秘的小鼎到底有什麼用處,想到這裡,蟋蟀頓時精神一振,隨後看了看自己目前所在的地界。
目測了一會,蟋蟀估摸著自己已經快到了洛州地界了,畢竟自己已經飛行了十多日了,按照自己的度,最起碼飛了有幾千里路程,按說現在應該快到洛州了。
一想到馬上就能袁家除掉,蟋蟀的心裡頓時又激動了起來,同時他內心還生起一種噬血**。並且這**也是越來越強,直到它竟能少少的干擾自己的思想。
“啪!”
就在這時,蟋蟀的腦袋突然被小赤拍了一翅膀,隨後小赤清鳴一聲,頓時嚇的蟋蟀忙抱守心神,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自己心底的那股**所左右。
“修仙是件很危險的事,既要防備被心魔所侵,又要防止被修為高深的修士所窺探,更重要的是循序天道,不可逆轉,否則一個不小心就會灰飛煙滅永世無法進入輪迴,那也就意味著一個生命的徹底死亡。”
就在蟋蟀極力壓制心神之時,他的腦海中突然傳來一個聲音,此聲飄渺無常,就好像離自己非常之遠,但又有近在咫尺的感覺。
聽此,蟋蟀忙將神識探出,來回掃視著自己的身處之地,生怕有人趁機會對自己不利。
掃了一圈,蟋蟀現這裡並沒有任何異常,除了前面有座大山之外,蟋蟀並沒有探查到任何可用的資訊。
見對方神秘,蟋蟀當下有些小心的對著那聲音傳音而去:“敢問是那位前輩在此?在下勿闖前輩隱居之地還望前輩不要見怪。”
當蟋蟀說完此話,又小心的使用神識探查了一遍,以希望能憑自己強大的神識查到對方的行蹤所在。
“不用探查了,就憑你那點神識根本不可能現我的,更何況,我只能在你結丹期和你的心神不守時可以出來和你說幾句話,至於我是誰,又是什麼身份,那可不是你所能猜測的,應該說現在的你還沒有資格知道。”
飄渺的聲音繼續傳入蟋蟀的腦海,讓他摸不著這聲音到底是從何地傳來。
蟋蟀一聽這聲音頓時傻眼了,從對方話裡的意思蟋蟀能夠明白,對方應該是一直隱藏在自己身上的,因為他說只有自己結丹以後和心神不守時才能出現,而後面的話蟋蟀也聽出來,應該是大有身份的傢伙,所以他才說出自己沒有資格知道他的身份。
“那……前輩可否告訴在下,前輩為何在此時出現,又想提醒在下什麼?”
聽著此聲音,蟋蟀只能一步步來,現在他要先確定對方對自己有沒有惡意,然後才能再說打算。
“放心吧,我對你沒有惡意,只是出現告訴你我的存在,另外,你不是一直想開啟你隨身攜帶的小鼎嗎?我這裡有一段法訣可供你驅使它的部分功能,另外我還要告訴你,殺孽太多,會增加渡劫難度,這就是所謂的天道也是俗稱的大道法則,希望你能夠銘記。”
當這聲音消失時,蟋蟀的腦海中突然多出了一段口訣,想來應該就是指揮那神秘小鼎的法訣。
見這神秘的聲音竟然會幫助自己,蟋蟀馬上確定了對方是自己是沒有惡意的,當下也欣喜的將法訣用心念記下,隨後他才有些恭謹的對著那聲音回道:“多謝提醒,在下一定會牢記前輩教誨。”
可蟋蟀在回完這句話時,他現對方竟然沒了任何聲息,就好像從來不曾出現過的一般。
收起雜念,蟋蟀想了想,他並沒有準備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