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蟋蟀在這三年裡,他將整個縣城都偷了個遍,沒有一家落下,不過蟋蟀還是非常有原則的,他偷完每一家之後,那家的屋裡第二天便會多出一錠銀子,算是後補的,不過偶爾蟋蟀也會做一些如今天一樣劫富濟貧的事情,用他的話來說,這叫練手藝,否則身上的鈴鐺不是白掛了麼。
“叔叔,我回來了。”
一個聲音剛落,就見丁空空那小院上方竄進一個人影。這是一個大約十五歲左右的少年,英俊的小臉上還抹著黑灰,一頭黑簡單的紮在腦後,身上穿著件已經洗到白而且已經看不出顏色的短衫,配合那貼著腿的黑褲,顯得特別精神。
“我說你個小混蛋,每次有大門不走,非要跳進來,你皮癢麼?”
丁空空一聲怒吼,說完便拎了根鐵棍衝了上來,一陣揮舞,舞的是風聲陣陣。
可蟋蟀那靈巧的身軀在棍影之下穿梭,時不時的還扮個鬼臉挑釁一下:“我說叔叔,你是不是已經老的不行啦,連揮舞個鐵棒也這麼慢,我真懷疑你不是不退化了。”他一邊躲還一邊刺激著丁空空。
可憐的一代神偷,居然拿自己的徒弟一點辦法都沒有,可偏偏這徒弟還一直拿話來刺激自己。
“哎,不行了,叔叔老了,揮不動了。”丁空空說完放下鐵棒,拄著鐵棒直喘粗氣。
可蟋蟀看他那樣子,連一絲憐憫都沒有,非但沒有靠近丁空空,而且還後跳了一步,看他的樣子,根本不相信丁空空的